清酒宴后,皇帝接二连三的封赏下来。
在外人看来整个墨王府,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是以,众人又在纷纷揣测皇帝的用意。
一时之间,朝中的大臣以及边关的动向,都变的不明。
祁陵寒得知消息,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进宫面圣。
御书房内,皇帝正在批阅奏折。
祁陵寒站在堂下,沉声道:“父皇,您怎么能对皇兄毫无限度的赏赐,你这样捧着他就不怕他有了反心?”
皇第抬眸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他。
祁陵寒见皇帝没说话,跪在地上继续道:“父皇,您不会不知道皇兄这些年暗地里做的那些事吧?一旦他得到实权势必会心怀不轨,到时一定会将父皇从龙椅上拉下来的!”
一旁的老太监听了这话,直摇头。
这陵王是疯了吗?
竟然敢当着皇帝的面说吃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是不是有些胆大妄为了……
不过他也是跟在皇帝身边的老人了,这皇帝心深不可测,之前还属意陵王,但见他接二连三的出岔子,便又将希望寄托在墨王身上。
他这是还想着,在让二人斗一斗呢。
他虽则不想下台,可这年事已高身体就日渐萎靡,纵然再不想退位,也不得不从。
自古成王败寇,这两个皇子无论是谁斗赢了。
他都是最终的赢家,至少给祁云留下了一个更加强大的皇位继承人。
百年之后,他也算是功德圆满,不负先祖。
这样想着,那老太监默默的瞅了一眼祁陵寒,这陵王属实是有些嫩了,如此沉不住气,想着将来也难以成事!
“父皇,儿臣希望您收回成命!”
皇帝将手上的御笔放下,缓缓站起身,走到祁陵寒的面前。
盯着他看了许久……
“啪!”
皇帝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满脸怒气的盯着他。
“混账东西!朕看你是昏了头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如今是越发的娇纵了,竟连朕的事你也敢管了!”
“父皇!”
祁陵寒被这一巴掌打蒙了,顿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帝。
“儿臣不敢擅自揣测上意,只是儿臣担心墨王功高盖住,将您的威风给压下了,这才冒死进言!”
皇帝冷哼一声,转身回到龙椅上面。
“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你不要以为朕老眼昏花了,就不知道你背地里做下的那些腌臜之事!”
闻言,祁陵寒心头一震!
皇上说的难不成是他毒害祁玄墨一事,这事他做的极为隐蔽,又有天祁殿的人帮忙,应该是不容易被人知晓的。
皇帝怎么会知道这事?
难道是祁玄墨告诉皇帝的,这样想着,他心中的恨意逐渐加深。
这个祁玄墨当初没有斩草除根,真是坏了他的大事!
“父皇,儿臣忠君爱国一心只为父皇您分忧,决计是不会背着您做下什么错事的,您可不要听信了小人的谗言!”
他急于表白,却不想自己的话,听进别人耳朵里就又是一番意思了。
“这就慌了?”
皇帝斜睨了他一眼,真是不堪重用。
“比起玄墨,朕平时是最疼你的,可你呢?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皇帝的话锋一转,将事情又重新扯回他的身上。
“父皇,明玉公主一事的确是儿臣的错,可这也不能全怪儿臣,都是有心之人的操控啊!”
祁陵寒正愁着没有机会扳倒祁玄墨呢,这不机会就来了吗?
“你口口声声又是小人又是有心之人的,这究竟是在影射谁呢?”皇帝轻明一口茶水,淡淡的看了一眼祁陵寒。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子究竟还有何能耐。
“这……儿臣不敢说,也不能说。”
祁陵寒衣服隐忍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在维护那人一般。
“在朕面前还有藏着掖着?”
“父皇,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些事情都是……皇兄做下的吗?”祁陵寒十分艰难的开口。
“哼!你真是长本事了,都学会污蔑兄长了!”
皇帝勃然大怒,砰的一声,将奏折甩在桌面上。
祁陵寒急急道:“父皇,您别看皇兄他平日里不争不抢的,实则早就心怀不轨,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陷害儿臣的事情。”
“就拿明玉公主这事来说吧,这绯云其实就是追风的妹妹,他把将死之人救活,不就是为了陷害儿臣嘛!”
说完,他又看了皇帝一眼,欲言又止。
“你继续说。”皇帝半眯着眼睛。
“他把绯云救活不就是为了利用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