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话,让几位大爷纷纷埋头研究起来应该怎么抓住这个偷车轱辘的贼。 别看院里的这些人,刚才一个一个的在那里叫的欢,在需要真正出力的时候,一个一个的就没了主意。 想要破案?哪是那么容易的,现在这年头又没有监控,你上哪找去? 关键是大家现在都搞不清楚是该从哪里开始查为好。 毕竟按照三大爷所说,他一大早就将自行车推到自家的窗户底下。 虽然是挨着自家的窗户底下,但那也是院外头啊。 四合院的大门可是一大早就开了,进进出出的也不能说就是院里的人偷的。 自行车毕竟是在院外头了,那被外人偷走的可能性就更大啊! 早上的时候,公安同志也来现场看了,没有什么痕迹,对四合院里的人也都询问了一圈,也根本没人看到,这是没有任何的线索啊。 这公安同志都没办法的事,你指望这几个大爷能行? 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的二大爷,这下可就犯了难。 他原本想要借着这个事表现一下自己,可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那原本就有些秃顶的头发被他抓的更秃了。 见到大家沉默不语,一大爷沉思了一会道: “我认为这件事不太像是外人干的,要是外面的人来偷的话,他偷走的就是整个自行车而不仅仅是一个车轱辘。” “这个偷车轱辘的,看着就像是故意报复而为;那个他三大爷,你想想伱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一大爷的思维还是比较清晰的,立马就怀疑到了这个点上。 “不能啊,我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你们是知道我的,我一向不和人结仇的啊?” 三大爷皱起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 虽然他平时爱贪个小便宜什么的,又爱算计,可也从来没因为这些事就把谁给得罪死了啊。 三大爷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偷他车轱辘的是傻柱这个憨货干的,毕竟他三大爷自觉跟傻柱可没什么冲突,不光没冲突,他还给这个傻柱张罗对象来着。 另外刚刚傻柱那一份义愤填膺的样子,一直在帮他三大爷站台,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和他有仇的样子啊。 傻柱同志说完那两句义愤填膺的话之后,就跑到一边当起了鸵鸟。 此时大院里又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分外的安静。 只有林胜利那嗑瓜子的咔咔声。 “爹,我看啊这就是咱院里的人干的,这要是外面的人偷的,肯定将车直接偷走了,干嘛还只偷一个车轱辘啊?” 趁着这会儿咱们院里的人都在,我觉得是不是挨家挨户的搜一下,好快点把这事解决了。”阎解成突兀的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 阎解成这话说的,似乎是和一大爷刚才说的是一个意思。 但他阎解成是什么身份,人一大爷又是什么身份。 从两人嘴里说出来好像一个意思的话,大家听在耳里,立马就变成了两个意思了。 一大爷刚才的分析都在情理之中,人家也只是认为外人作案的可能性不大,也没有说这事是院里的人干的,人家那是在就事论事的分析案情,再说一大爷又不是当事人,他分析出来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你阎解成谁啊? 你爹的自行车轱辘丢了。 好家伙! 你上来就盖棺定论的说是院里人干的,还想要搜大家伙的家。 你想咋地? 你是嫌地上待不下你了,要上天啊! 你这一棒子打死一船的人,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成了你的怀疑对象。 大家都街里街坊的,在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了,现在无端的就被怀疑,自然引起了众人的不满。 好嘛,这赶上傍晚吃饭的时间,让大家来开全院大会也就算了,毕竟你们家自行车的车轱辘被偷了,这开个全院大会大家也能理解。 可你开会就开会,你凭啥无端端就怀疑别人,什么就看是院里的人干的了? 这话可是让很多人不爽了。 你们家自行车丢了车轱辘是你们家的事情,跟我们有毛线关系啊? 那要照你的说法,我们所有人都有嫌疑,还得挨家挨户的去看,去搜? 凭啥啊? 你以为你是谁? 你是公安啊? 这要是同意了你这么搞,以后院子里还能有安宁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