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起,笑声尖涩,惊起树上夜宿的鸟儿扑棱棱地飞走。他笑着说道,“不过是一介商贾之女,纵有通天之能耐,不还是由着殿下生杀予夺?”
“可是——”
此话在理,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并不是如此,自打姬无盐来了燕京城自己数次针对都未曾讨得了好来,可见,所谓“任由生杀予夺”当真只是一句戏言。
只是黑袍天师却似乎对此半分兴趣也没了,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缩在黑色袖子里的手随手摆了摆,“太子殿下,早些休息吧……告辞了。”说罢,当真是再不停留,大步离开。
“砰!”
一盏茶杯砸在门槛上,碎瓷片合着茶水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