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反反复复的咳疾,莫说只是本宫敬一杯酒了,往后呀,咱们就以兄弟相称,你永远是本宫的一诺兄!”
“殿下太客气了,为殿下排忧解难,是草民应尽的职责……”陈一诺愈发地战战兢兢,想起身敬茶,偏偏被李裕齐连连按下,只能讪讪地表忠心,“殿下请说。”
“是这样的哈,一诺兄。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明儿个,本宫带你进宫,就说为父皇号脉,你呢,就将方才同本宫说的那种可能性,原封不动地告诉父皇就好了。如何?并不为难吧?不过是说几句实话罢了。”
陈一诺微微一顿,的确是实话,可经太子的口这么一说,倒像是自己主动同太子提起的似的……明明是太子这边说了,问自己有没有这个可能性,自己说有……
只是这样罢了。
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