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了,白行的娘啊,有了身孕,不知怎的,她说自己总不踏实,想着白行他爹让手底下的人去……这不,这死脑筋的,什么都要亲力亲为,结果……”
后面的话没说完,白老夫人沉沉地叹了口气,好半晌才道,“听说,那是个女孩儿……后来,他娘就不能生了。白行那小子做了好几个月的美梦,见人就说,要有阿妹了……哎……后来,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天,出来后就再也没提过。”
到底怎么没有的,宁老夫人没说,姬无盐也不可能问,但想来和白父的江南之行有关。她轻轻抓着老夫人的手,给她倒了杯茶。她终于明白过来,白行对自己的那份热情和关心,大抵是来自于那个注定无法再圆的梦。
那个永远热情潇洒的大男孩啊,心底也有难愈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