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抬一下的古厝唤道,“古公子……忙呢?”近乎于小心翼翼地取悦。
“叫我古厝就好,不必如此客气。”他仍然没有抬头,一只手拿着铲子,一只手上全是泥。
挽起的衣袖露出一方胳膊,是那种没有血色的冷白,衬着那黑乎乎的泥土,有种惊人的对比。一如他这个人,很多时候都似有一种清心寡欲的疏离。
若水提了裙子跨进了门槛,她今日穿着一身颜色素淡的长裙,像是笼罩在阴云之下的天空,淡淡的烟蓝色,裙纱层层叠叠,行走间似浮云飘逸。和她平日里的常穿的款式大相径庭,她自己似乎也有些不大习惯,几步的距离,走走停停地,走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