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以至于想要找都找不到,茫茫人海里,难道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还能带着并不多的盘缠,一个州一个州、一个镇一个镇地去找吗?
他们这样的小人物,本就如无根的浮萍般飘摇,谁也不知道意外会不会就等在下一个早晨。
头上落下一只手掌,带着些许凉意,透过本就已经并不浓密的头发,渗到头皮层上。
少女倾身过来,轻轻抱了抱她,“好……回去以后,你把那张银票给我看看。兄长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钱庄,兴许他能知道线索,我帮你问问……若是为难,我便也没有办法了。”
她并未保证,但反而显得真诚。
钱嬷嬷张开双臂,做了这辈子最最僭越的一件事——将她的主子紧紧地抱住了,“谢谢……”
出口,已经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