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白地一点血色都没有,她平静地看着钱嬷嬷,“说说看,到底是为何这般提醒我。你在我这里,也做了有些时日了……我不信你是不知礼数不懂规矩的人。”
钱嬷嬷没抬头,她缓缓地磕了个头。
额头抵在被雨水打湿的冰凉的台阶上,声音似是沾染了雨水的凉意,听起来又沉又冷,“老奴……不能说。”
“呵……”姬无盐嗤笑,“不能说?你觉得你什么都不说,就说一句小心太子,本姑娘就该信你了?钱嬷嬷……我原想着,你该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也爱在背后搬弄是非?之前的纤月为何被发卖,你该是听说的。我最不喜欢那些个背后嚼舌根子的人……”
“姑娘……”钱嬷嬷仍没有起身,也没有自辩,只犹豫片刻,又道,“姑娘……老奴所言,句句肺腑。只是……只是事涉他人过往,老奴不好多言。若、若姑娘觉得老奴在胡言……还请姑娘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