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兽的事情你也知道?”葛保皮朝着虞知知靠近了一点。 当然,也只是一点点,他也不敢进入血水之中。 “你知道得未免太多了。” 虞知知说道:“死人是最会保守秘密的,反正我们也要死了,知道多点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儿,但葛保皮想到自己之前都已经说了这么多,更别说虞知知还知道年兽的事情,也不在乎这一点点了。 “年兽虽然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其他人用来献祭的玩意儿。”葛保皮说道。 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三师姐怎么忽然提起年兽,但转念一想,年兽……是小年?! “年兽是凶兽,你们用凶兽献祭?!”陆晚榆下意识说道。 葛保皮:“都说了不是我们!我家主子乃是堂堂魔将,岂能屈尊在一个被杀死的魔尊手下?不过是那些不甘心的白痴,做着复活魔尊的春秋大梦罢了!” 啾啾:【这保皮兄弟还真是个忠实的主子吹。】 “老啾子,瞧瞧人家,再瞧瞧你。”虞知知满是嫌弃地说道。 啾啾:【……对不起。】 不管做没做错,先道歉就对了。 不然,自家宿主总有一大堆理论能把它怼得张不开口。 虞知知满意地不再为难啾啾。 只是,年兽之事和葛保皮这一批人没关系,那小年到哪里去了? 麦嘉仪的事情和小年的事情还得分开解决。 不! 虞知知忽然发现之前他们都遗漏了的一点。 “你抓走我师妹,为什么不让她也到血池里泡一泡?”虞知知看向葛保皮开口。 此话一出,陆晚榆几人醍醐灌顶。 对啊,为什么嘉仪师妹的待遇和他们的不一样? 其中又有什么事情是他们遗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