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长老觉得他们可怜,这些年倒也没有施以援手。”李琴韵嘲讽。 宁望秋脸上带着平和的笑意,“我觉得他们可怜,到底不会暗中蹉跎。” 宁望秋话里有话。 李琴韵刚想开口,另一个黄衣女却开口打断:“那金丹破碎的孩子今日也来了?” “我也瞧见了,坐着轮椅来的。进入秘境后落单,恐怕撑不了多久。” “可惜了,十五岁的金丹修士。” “对我们南域来说,也是不小的损失啊。” “我听说北域也出了一个十五岁金丹。真是可惜了。” 一众长老都对晏淮的经历感到惋惜。 对于一个宗门来说,十五岁金丹不在他们宗门内,这绝对是一大威胁。 但对于整个南域,甚至整个人族来说,晏淮金丹破碎,是极大的损失。 坐在较为中间的一个一等宗门长老抚须说道:“他今日能走出梵云宗,来参加这场历练,单是心性便足以打败许多同辈弟子了。” 旁边一长老点点头,“若他能重整旗鼓,从头再来,也未必不能创造奇迹。” 李琴韵心中对此等言论十分不屑。 奇迹若是这么容易创造,那还叫奇迹么? 从未有人修为尽废后再次踏上修炼之途,晏淮也不可能。 不过,不屑归不屑,一等宗门长老的话,她不敢直接反驳。 “奚竹长老,谢栩安这次表现得很不错啊。” 御虚宗的奚竹长老双眼灰白,视线似乎一直落在虚空的某个点上。 听见那长老的话,他脸上露出点笑意,“上一次历练,我们御虚宗输给了禅宗,位列第二,栩安这孩子憋了一口气,今日正好吐出来罢。” 众人围绕着排行榜上那些格外醒目的名字交流。 梵云宗的事情似乎也被揭过去了。 毕竟是历练,大家自然会更关注那些天骄弟子多一些。 在一众长老谈话间,排行榜上前十的位置在迅速发生变化,他们手里的玉牌数量相差极小。 而虞知知手里的玉牌数量始终为一。 虞知知坐在草地上,连个人影也没瞅见。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 若是以前,虞知知恨不得将一天的时间掰成两天用,她要努力往上爬。 但现在,她唯一陷进去出不来的,只有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