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都是好的。
曾几何时，他变成了这样？
程洛远看到盛音的表情，眼神一暗，他知道自己让她失望了。
他倾身上前，抓住盛音的手，一脸认真：“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对我失望了是不是？可是盛音，我现在可能没办法让你理解我的处境，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的真心。”
盛音无奈叹气，抽回手，正色地看着他：“学长，真心不是用来玩手段的，婚姻也不是用来做买卖的，你这样算什么？不仅不尊重我，也对不起你老婆，你这不是在利用她吗？”
怪不得项雪这么恨她，一开始盛音还对自己遭遇的恨意感到莫名其妙，现在看来，她是坦坦荡荡，但程洛远却确实心里有鬼。
程洛远眸光中呈现痛苦的意味，还带着一些不甘，他定定看着盛音，嘴角抽动了一下，整个人仿佛极为压抑：“我跟她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我根本就不爱她，我承认我是为了事业才跟她在一起，可我也是被逼无奈。”
盛音苦笑道：“被逼无奈？如果你不是想走捷径，坦坦荡荡做人，谁能逼得了你？学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在我心里，你一直是那个善良正直，踏踏实实优秀的学长，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踏实，认真，正直，呵呵……”程洛远露出嘲讽的笑容：“这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