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接在珠珠房里睡,盛明麟道:“屏蔽痛觉,终究是治标不治本,一吃糖就牙痛,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不能调理一下吗?” 霍沉昭道:“那颗小牙在后头,估计是清洁的时候,刷不干净,所以总爱牙痛。” 盛明麟沉吟。 如今的刷牙子,刷头都有手指长,象牙所制,也有竹制或者木制的,用的是猪鬃毛,软硬适中有弹性,大人用着顺手,但珠珠这种小娃娃,用着肯定不怎么顺手,大多是下人帮着她刷,不敢太使劲儿,后头的小牙牙就有点刷不干净,倒是前头的小牙牙,天天刷得白亮亮的。 盛明麟大晚上的去拿了刷牙子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会儿,打定主意明天问问系统,后世有没有适合小孩用的牙刷,然后才慢慢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霍沉昭先瞧了珠珠没事,然后准备去秦江白那边看看秦老爹。 盛明麟挑了十余个小厮,跟着他一起过去,一会儿好帮秦江白搬家。 虽然秦江白可以叫锦衣卫帮忙,但不得不说,这种收拾安置的活儿,还是小厮们干得利索。 而且他还特意挑了一个厨子送过去,到时候搬了家,可以留下厨子和小厮帮几天忙,等到秦江白自己腾出手来,也得帮着他说服老人,买几个下人用。 儿孙既然成器,又不是养不起,何必非要几个老人自力更生?堂堂锦衣卫同知,过的跟怎么着似地。 安排完把人送走了,也是珠珠起床的时辰了,盛明麟站在门口看了看,就见荔枝朝他打手势。 盛明麟挑了挑眉,轻手轻脚的过去,撩开帐子,就见团子躺在那儿,手手扣在一起,眼睛张得大大的,一脸惆怅。 盛明麟有点好笑:“珠珠儿,在想什么?” “唉!”丁点大的小团子,小大人一样叹口气:“珠珠在难过。” “哦,”盛明麟在她床边坐下:“为什么难过?” 团子忧伤地道:“大舅舅给珠珠次糖糖,娘亲生气,大舅舅债也不给珠珠次糖糖惹;锅锅给珠珠次糖糖,爹爹打锅锅,以后锅锅也不给珠珠次糖糖惹。” 她超悲伤:“要系珠珠牙牙不痛就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