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认真学着她妈咪说这些话时的一颦一动。
薄轻筠的眼前宛若已经有了形象,一个性格坚韧,个性独立的女性,有着独自抚养女儿长大的飒然,也有在山野之间寻求静谧的淡泊。
对于强者,他从来尊重。
比如hesper,比如那位年轻有名的女画家。
而‘强’这一字不仅仅是能力上的表现,通过小甜心的描述,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平凡生活中的强者。
也是难得的,他竟然生出几分好奇。
薄轻筠眉眼很淡,眸色却很深。
安静的望着小甜心,薄唇抿出一个清浅的笑意:“或许,她说的是个好办法。”
“当然!”小甜心点头,用下巴示意脚下那些酒瓶,仿佛是在说:怎么也比你这样灌酒好。
薄轻筠哑然失笑,下意识抬头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是个行动大于意识的动作,等小甜心反应过来,口罩下的嘴巴顿时扁了扁。
是开心的难过,只能这样躲躲藏藏的亲昵。
她垂下小脑袋,伸手去够着那些酒瓶,将它们码的很整齐。
薄轻筠敏锐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似是突然低落了下去。
唯一的解释,便是可能不习惯他的触碰?
他长眉微蹙,没说什么,看她小手像是要收拾,提醒道:“放那吧,一会我会处理好。”
他怎么会舍得丢弃这些垃圾在这里不管?
小甜心嘴里嘟嘟囔囔的,每捡起一个酒瓶就哼唧一声,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呢,她心里格外的不满。
没等她将这不满说出来,电话手表嘟嘟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