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包的玩法和国内差不多。 狂躁的音乐、不堪的舞姿、疯魔的人,和连躯壳都进不去的灵魂在不停摇摆着。 我亲眼看到小地主在冰桶里拿出针管扎进胳膊后,冲着一个陪他嗨的女人说:“你他妈给我叼上!” 她真那么做了,似乎不怎么当回事。 小地主眼中释放着疯狂的贼光,转头看向我:“老许,这就叫骑马打仗,来,比比,看谁先败下阵来!” 他没和我说话,因为我根本就没坐在那边。 当然,我也没干什么好事,但是,那针管,我没往胳膊上扎。 当时我在干嘛来着? 我也太压抑了,我也需要释放。 “我艹你X啊!” 那个女孩的一声惨叫传来时,那女人打开房门就冲了出去,而后,在门口进来一屋子人,就是在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手里拎着刀棍的那些。 她指着小地主,喊道:“这个王八蛋尿了!” 我很紧张,以为是小地主的过失导致在劫难逃,手已经握住了一瓶科罗娜的瓶口。 我不想死在这儿! 小地主却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沙发上,一声不吭。 那个东南亚人会说中文,转头问了那个女孩一句:“给钱了么?” 小地主打口袋里掏出一张员工卡,随手扔在了桌面上。 东南亚人捡起员工卡随手递了出去,女人还在解释:“我跟你说话呢,他他妈……” “卡里有足够的额度。” 啪! 东南亚人一巴掌给那个女人抽倒后,不管不顾的抓着他的头发。 “你听好了,再打扰我的客人,我就把你送到公海的船上去!” 我不知道公海的船上到底有什么让人恐惧的,可那个女孩却默默的,一点点的,变成了之前的样子。 小地主看着她,问道:“接着喊啊?” 他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摁在沙发上撕碎了对方的丝袜,破口大骂:“你他妈给老子喊!” 我是在这个时候离开的。 走出房门的时候,冲着门口两个绿皮兵高举着双手,到了近前还把兜里的烟掏出来拆封,递过去了两根儿。 那两个绿皮兵不会中文,跟我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懂,出来的目的只是怕小地主搞出事情来,连累了我。 小地主是阿大来接走的,他真玩出事了,不光弄了那个女孩,还在人家头上开了两瓶科罗娜。 那个女人的身体是绿皮兵拖走的,小地主提着裤子走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嗨’劲儿,对我说:“没事,去医务室了。” 阿大冲着小地主伸出了一个巴掌:“五万。” 小地主点了点头,拉着我,走向了远处,头也没回的说道:“记账上,明儿上班我就给你挣回来。” 他没回2号楼,任凭阿大就这么在身后跟着进入了一家门口看起来没什么,一进去满是桌案和美女荷官的赌场。 在这儿,很多如同小地主一样的行尸走肉瞪着眼睛望向了赌台,伴随着一声声:“老板发大财。”在失望或者得意中度过。 小地主也找了张桌子坐了过去,我压低了声音问道:“在这地方赌博,你赢了钱能带走么?” 我原本在好意的提醒,小地主却用一句:“带哪去?你觉着自己还能往哪走?”来回答。 他用自己的磁卡刷出了所有的钱,十个一千的,一个一万的,然后,一股脑推向了‘庄’。很明显,夜场的钱也是阿大结的。 美女荷官随口说了一声:“老板多赢点。”开始在牌盒中一张张开始派牌。 赌红蓝。 光我知道的社会大哥就有不少身家过亿的折在这了,但小地主还是要玩。 只是,他今天运气不错,第一把就让两万变成了四万。 第二把,四万就变成了八万。 他已经赢了,除了赔给KTV那五万外,还能剩三万。 当我坐在一旁给小地主计算着账目时,回过头,刚好看见门外那个脑袋上包裹着白纱布,头发被全部剃掉,已经变成了光头的女人。 她经过时,恶狠狠的瞪着我。 这一秒,我才清醒过来。 这是钱么? 不是! 这是那个女孩脑袋上的伤口,是小地主的残暴,是整个园区无法无天的……境况。 我竟然还在算账? 要是再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变成和这群人一样的行尸走肉,哪怕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