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由自己的组织结构操控,他们来来回回还是那么点人,运送的军火在背靠大树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人劫掠,哪怕是缅军看着他们招摇过境都不带搭理他们的,商人而已。
当然了,我脑子里想的只是这个意思,真要实施,首先焦老板不能登台;其次,这件事得放在五军会盟的桌面上;最后,才是他们各家低头之后,抱拳拱手称呼我为‘霸王’。
那时候,缅政府也不会再拿我当眼中钉肉中刺,毕竟我表现出的只不过是要将所有人归拢到一块,给这群人当老大,并不是将其全灭掉,建立一个大一统王朝。
当老大和当君主是两回事,当老大就像大包总在1989年11月在果敢参加的五军会盟一样,由果敢同盟军、掸东同盟军、新克钦民主军、spp共同推举大包总为总司令;
当君主可就是统一度量衡、车同跪、书同文、行同伦、地同域了。
那你就是所有人的敌人。
想到这儿,我自己笑出了声来,怪不得当初西亚人打来电话时,已经行至末路了还能有如此自信,这个老焦,还真能撬动我替他养孩子的心思。
我看向眼前的这个女人:“你到底叫什么啊?”
焦老板一点都没有隐瞒的回应道:“阮娇。”
我一个白眼翻上了天,这他妈我上哪找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