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发明的。”
我突然停在了装甲车前方,看着那支楞巴翘的装甲:“替武侯戍边一千七百年,面对英军依然高喊我是天朝臣民,率先发明了十二个月……”我摸着装车上的装甲:“现在就这个逼样。”
我占便宜了,我相比于大包总,在给部队灌输思想这件事情上,占了大便宜,因为我就没想过给佤邦部队灌输专属于自己的思想,去创造一个专属于自己的世界。
我在嫁接历史。
不客气的说,刚才那些东西哪怕都是传闻,都是假的都无所谓,那‘昆仑山’中国出现多少了?‘天涯海角’又有多少?各个都说自己是正宗,我在并不想开国、当宗立祖的情况下,自然哪条道简单我选哪条啊。
没准我明天就在部队立上国内营房的规矩,那可是造福天下的规矩。
“哎呀……”
我拎着话筒向坦克走了过去,看见上边的补钉时,冲着话筒说了一句:“这以后我要死了,都没脸去地底下见祖宗啊,不知道的以为我在佤邦这么多年,光领着你们要饭呢。”
“哎呀~”
“哎呀呀~”
嗵!
我直接将话筒扔在了地上,谁也不搭理,转身走出了军区。
央荣瞪着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好,他听着下边部队不断传出的‘嗡嗡’声觉着不是好事,有点不敢轻举妄动,看着我离开的步伐又不知道该不该追。
可我走到车前,一个身影竟然抢先几步冲过来打开了车门。
还是半布拉。
我转头看向了他。
“爷,明白了。”
我好奇的看着他:“明白什么了?”
“明天,我就找些人,给咱们的部队开班授课,专门教授佤族历史和东边历史。”
半布拉把我要办的事给说出来了,这还真把我惊着了。
我不信这个世界上真有这种人,问了一句:“为什么?”
他用四个字,解答了所有问题:“知耻,后勇!”
“而。”我纠正道。
随即上了车,等车门关闭,才顺着刚才那个字说出了自己的惊讶:“儿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