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鲜血,以万恶享富贵;”另一只手放在阳光里:“一边,是受人敬仰,满嘴道理,还挣钱挣的有底气。”
“你告诉我,我凭什么不把729和村寨砍了?”
“知不知道光是这些药,运送过边境线以后,得有多大的市场?”
“在当好人还是当坏人不好选的情况下,若害人还是救人挣得钱一样,这道题是不是就不难了?”
鱼头、老烟枪、面瘫,都不出声。
我此刻,终于卸下了重担似的说道:“同样是穿越边境,一种是让人抓着直接死刑,反抗就会被击毙;另一种是顶天判个走私罪,关几年儿就放出来,还得有一群病人感恩戴德,我凭什么还继续往身上抹屎啊?”
等我将最后一句说出来,故意后悔了一样:“嗨,和你们说这些干嘛,咱呐,好聚好散,走,在你们离开佤邦之前,一起喝点,好好喝点,没准这辈子就见不着了呢。”
我刚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鱼头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爷,你这个,是不是也得走货?”
“那肯定的,这玩意儿也是违法,不光侵犯了人家的知识产权,还得走私呢,罪老大了。”
老烟枪抓住了我另外一条胳膊:“爷,走私,这事我们熟啊。”
我连忙摇晃着脑袋说道:“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了解你们,你们受不得管制,我能为难你们么?”
“都跟我出生入死好几年了,这么着,你们啊,带着钱去享受人生……”
面瘫一把就将桌面的银行卡抢了回来,往兜里一揣,用半张脸咧开嘴笑道:“爷,带我一个。”
“憋回去!”
好家伙,他一笑,好悬没给我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