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继续。”
“啊……啊……”半布拉错愕的张开嘴‘啊’了两声,随即看向了我。
这时候你他妈看我干什么?!
我知道,半布拉是彻底没招了。
“交由司法委,依法论处。”
我这句话说完,我所率领的黑暗,面对着肚子冲锋的于老师退后了一步,承认了她此时此刻孤身走暗巷的一腔孤勇。
“该我了么?”
于老师转过身,面向了我,如此说着。
随即,她一挥手:“我自己说吧。”
她转过了身躯,看着满屋子的佤族,轻声说道:“我是个傻子。”
这个本该是骂人的话,竟然在这一秒,让我眼眶发木。
“一个只知道……满嘴空话的……”她特别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时,光阳顺着窗户照耀在她头上,笑得是如此灿烂:“玩理想的人。”
“我现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我亵渎了理想,所以,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我以为见到了勐能的最高领导可以一飞冲天的卖弄,让根本没有决心支撑梦想的身躯临阵脱逃……”她对从山里逃跑的事,侃侃而谈,选择了面对。
“我以为冲着职高权威跪拜,就是化解心中阴暗面的想法;去最邪恶的地方接受考验,就是证明自己能力的方式……”她如此坦然的说出了在黑狱里是怎么杀的人,又是怎么付出的一切:“我以为,无耻才是追逐理想的最快步伐,可我追上的那个不叫理想,叫权力。”
“我竟然尚不自知的以为这就是成功,认为可以在黑暗与光明之间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我觉着她说的不是她,是最开始的那个我。
“我以为我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利用黑暗去实现光明,到了最后才明白,光明就是光明,不能有哪怕一丁点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