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这辈子所遭受过的所有委屈。”
闵雷昂看透了一样说道:“这才是许锐锋最阴险之处,他让你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只要张嘴,就会跌入舆论漩涡,爬都爬不上来!”
“所以,他让这股情绪形成了浪潮,在网上蔓延。”
“这时候,如果我们和他打舆论战,那他就能喘口气儿了;可我们要是出了兵,那我们就成了恶人。”
军官倒吸了一口凉气‘嘶’:“先生,这手段我怎么觉着这么眼熟呢?”
闵雷昂提醒了一句:“佤邦是谁的地盘?”
“对!”
军官恍然大悟,他好像在隐约之间看见了那只老狐狸的影子,只不过,这个局要是让那只老狐狸来做,肯定会做的更加绵密,绝不会这么直眉瞪眼的直给。
闵雷昂接了一句:“庆幸吧。”
“嗯?庆幸什么?”军官问道。
“庆幸这个姓许的现在还嫩,咱们还有很多可以收拾他的机会,更何况,这一次,没准有人替咱们当这个坏人也说不定。”
“您说东掸邦?”
闵雷昂用手扶了扶眼镜,阴狠道:“眼下这个局面,已经不适合我们继续出手了,但无论许锐锋还是阿德,都不会看着别人睡在自己旁边。”
“瞧着吧,新年到来的时候,他们二虎相争只要开始,就必有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