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阮耳来说,对季廖越着急的事情她就越感兴趣,她抓住了季廖的肩膀,急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是沈清则来了还是白宁川出什么事了? 而她心里更倾向于后者。 季廖说白宁川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依照白宁川的性格一定不会说出来,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白宁川遇到了什么生命危险。 “白宁川怎么了?”阮耳猜到个大概后,更不会轻易放季廖走了。 季廖走了两步没走开,他皱眉看向阮耳:“耳朵,你放手,不要恃宠而骄。” 阮耳就是抓住了他不会杀她这一点,所以尤为放肆:“你要是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可能离开。” 来得人着急的看了眼季廖,他一点也不理解为何寥爷要把沈清则的女人带回来,还一日三餐当祖宗似的供着。 “你若再晚松开一会儿,你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白宁川了。”他脸色难看的看着阮耳。 阮耳一惊,手立刻松开,季廖赶紧离开,她被人带回了房间,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季廖离开的方向。 这次他是往左拐的。 连续三天阮耳都没有看到季廖的影子,她明里暗里朝门外的人打听了许多次,但对方就跟哑巴似的,不肯开口说一句话。 第四天季廖来了,这次不等阮耳开口,他就率先说道:“你不是想见白宁川吗?我现在带你过去。” …… 白宁川住进了医院,里面层层人把守,就连送药的医生和护士都要经过仔细检查。 时隔半个多月她终于再次见到了白宁川,只是刚一眼,她的泪便不受控制的开始往下流。 “白宁川……”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人。 脸上青一片紫一片,以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而最严重的是他的右手。 他的右侧小臂以后没了,如今那里空荡荡的,白宁川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嘴上插着呼吸管,与曾经鲜活的那个人大相径庭。 “季廖,你他妈的还是个人吗?”阮耳冲着他大吼一声。 她想扬手去打季廖,被一旁的保镖拦了下来。 季廖并未把阮耳的话放在心上,他站在白宁川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缓缓向下,落在了被他砍掉的那半只手臂上。 手轻轻一压,白宁川痛呼出声,突然睁开双眼,他看向季廖,目呲欲裂。 嘴里想说些什么,但因为还有呼吸机的缘故听的不算很清楚。 但基本上也都是骂他的话。 季廖对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压着阮耳走了过来。 白宁川看到阮耳那一刻瞳孔一瞬间放大,挣扎的更厉害了,可他身上的肋骨断了三根,一条腿也骨折了,更不用说被砍掉的只剩一半的手臂,每一次动作都是对他痛觉的一大挑战。 季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头发被精心大理过,穿着一身浅灰色西装,与白宁川和阮耳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既然折磨你不肯说,那我们这次换一个对象,我只给你三次机会,一次不说,我折掉她一根手指,两次不说我废她一条手臂,三次不说……那就是她的命了。” 季廖说完好以整暇的看着他。 他本不想让阮耳也参与进来这件事,奈何这人骨头实在太硬,没办法,只能这么做了。 阮耳听后怒视着季廖:“季廖,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等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嘘!”季廖将手指放在嘴边,轻笑一声:“那我乐意至极,你做鬼也要缠着我。” 他笑得近乎偏执,笑容邪肆。 阮耳握紧了拳头看向白宁川:“不要说,他不会杀我,大不了就死一次,我不知道那条消息多么重要,但我信那条消息一定可以救很多人,一个人换这么多人值了。” 她其实没有很远大的目标,也没有但是那个超级英雄的梦想,可她觉得如果一个人真的可以换很多人,那这逼她装定了。 就是没办法再见到沈清则了,也不知道阮雅知道这个消息后会不会难过,能不能再撑过来,还有大虎他们,还会不会记得她这个老大。 “第一次,给你三分钟考虑的时间,那个U盘在哪里。” 白宁川晚来了这么多天,当然不会干等着,他查到了陆庭风和一个陌生账户往来的记录,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证据,如果被当成证物呈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宁川冷眼看着他,强忍着疼痛说道,他依旧是那套说辞。 季廖皱了皱眉,看向手表:“我想你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了,还剩下两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