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耳对这些早就在预料之中,小年轻图个新鲜罢了,这样的地方不适合冒险,倒适合送命。 只是另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走的第五天,竟然再次听到了他们的消息。 当地的警察找到了旅馆,将旅馆的住客全部集中在了小小的大厅内。 说是住客,实际上也只有沈清则和阮耳两个人,自从那对小情侣走后,便再也没有其他人来住店,那个男人也时常不在这里。 狭小的房间内站着五个身穿橄榄色警服的警察,除了为首那个人,每个人身上配备的都是长枪。 而他们所包围的正是沈清则阮耳以及努笛母子三人。 阮耳握紧了拳头,他们的身份不会这么快就要暴露吧? “前段时间有一对情侣住在这里你们有印象吗?”为首的男人问道。 努笛是这里的老板,自然是她来回答,她点了点头:“有的,不过前几天离开了。” “可是他们现在死了。”男人长着一双倒三角眼,如今面色微沉,吓了努笛一大跳,眼泪立马流了出来。 “什么?怎么会?”努笛整个人开始感到无助与茫然,生死对她来说本该早已习惯,可突然得知前两天还笑语盈盈和她讲话的人死去,她还是难以接受。 “这……他们两个是来旅行的,只在这里住了三天便离开了,不过第二天晚上他们遇到了抢劫的,将他们的一部分钱财抢走了,再后来他们就走了。” 努笛虽然害怕,但整个思路是清晰的。 那人和四个手下对视了一眼,看向沈清则和阮耳:“你们两个也是来旅行的?” 沈清则立刻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是来找亲戚的,只是这几天都没有找到,正打算离开呢。” 那人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把你们的证件拿出来我看一下。” 阮耳和沈清则相互对视了一眼,最后沈清则弯腰笑了笑:“好好好,我现在去拿。” 说着他便弯着腰上了楼,身后还跟着一个警察,大概是害怕他逃走。 沈清则将两人有关的证件全部拿了出来交给那人,看了眼阮耳示意他放心。 这人大概也只是走个流程,只粗略的扫了一眼就把证件还给了沈清则。 随后手下几人又分别把三个人安排在不同的房间进行询问。 大概进行了半个小时左右,几人从房间里出来,警察带着一群人离开。 警察走后,沈清则担忧的看了眼阮耳,没想到阮耳的脸色难看至极。 “害怕了吗?”沈清则问道。 阮耳看了眼不远处的努笛,随后一脸委屈的点了点头,趴进了沈清则怀里,沈清则立刻反应过来,阮耳有话对他说。 和努笛打了声招呼,就和阮耳进了他们的房间。 进去之后阮耳就在上面开始打字:那人刚才问我最近有没有外出过,去过阿联南,他们可能就是在阿联南附近出的事,那里距离那幅画上的地方不远。 她希望这一切都是巧合,可又未免太过巧合。 当年她去那里之后经过阿联南,差点被人抓住,那时的她还以为是她去那里两天前不小心招惹的人,现在想来,或许阿联南就是他们的地盘了。 沈清则看后皱了皱眉:白宁川今天下午就到了,今天先让他休整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出发。 阮耳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提前收拾好了东西,离开时看了眼坐在地上的三个孩子,骨瘦如柴,眼里没有半分孩童该有的天真。 就那么静静的坐着,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 阮耳收回目光,跟沈清则一起离开。 他们租了一辆车,前往和白宁川约定的地点,为了保险起见,白宁川特意住在了胳膊的镇上,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 阮耳车技不好,全程一直是沈清则在开。 只是人倒霉起来,人喝凉水都得塞牙缝——车坏了,坏在了半路上。 沈清则下车检查了引擎,发现没有问题,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走不了了。 他本来打算打电话让人来拖车,但这里的信号不稳定,和阮耳两人等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信号。 “前面有个村子,不如我们去村子借辆车吧。”阮耳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这里镇和镇隔的都很远,要是他们这两条腿走过去,估计人也废了。 “行。”沈清则点了点头,眼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把后备箱的包拿了下来,大半扛在了自己身上。 两人身上还穿着普通的衣服,甚至沈清则迷彩的外套上还补着一个大布丁。 脚上穿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