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耳是第二天热搜撤了才发现这件事的,但两人都没有回应,期间沈清则一直阴沉个脸。 这一刻,阮耳突然反应过来,沈清则一直很介意这件事。 她头疼的揉了揉头,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发了个微博。 白榆V.:临时碰到的一个客户,在谈事情。 发完之后又接着发了一条—— 白榆V.:我家那位好生气,不知道怎么哄,求各位出招。 最后还在评论区艾特了沈清则。 【什么红杏出墙?说红杏出墙那些你们都不和异性联系了吗?】 【和异性聊天就是红杏出墙,大清早亡了,怎么还有余党?】 【白榆是画家,给客户送画很正常吧?】 微博刚发三分钟,沈清则转发了白榆的微博,并配文字:等回国了再画一幅。 阮耳看后耳朵一红,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怎么能把那种画放在大众面前说呢? 不过好在又发了一条:还画不穿衣服那种。 阮耳:“!!!” 网友:O 【不穿衣服!是我想的那样吗?】 【啊啊啊艺术家都玩这么花的吗?】 【想康想康想康】 【突然间想找一个美术系的男朋友!】 【上边儿的姐妹打住!咱还是要有些警惕意识的】 【怎么画?在哪画?想看画画过程,想看画画后续啊啊啊啊啊】 【谁说的红杏出墙?正主直接上网扔了我一嘴狗粮】 阮耳气冲冲的跑到了楼下,沈清则正津津有味的翻着 “沈清则,没想到你五年不变,怎么这么闷骚!” 闷骚沈清则:“……” “还有更骚的,你要不要试试?”沈清则好以整暇的看着阮耳。 阮耳:“……”骚不过骚不过。 画展一共近十天的时间,期间阮耳除了去展厅就是面对各种采访。 原本和沈清则商量的趁这段时间好好逛一逛,愿望直接破灭。 阮耳累的瘫在床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沈清则,你把我噶了吧,我不想动了。” 沈清则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你如果不想去,可以不去,其他的我可以帮你摆平。” 阮耳又往沈清则怀里凑了凑:“算了吧,我可不想热搜是新晋画家白榆甩大牌。” 说实话,她采访已经推了很多,但也不能全推,除了采访外还要忙着去领奖,去参加访谈,还要去见人。 一天下来,脸笑得都要僵了。 但也正因为忙,所以时间过得异常快,那幅画的地方在三角洲,两人已经买好了那天的机票。 阮耳刚到F国就被绑架的消息早就传得满天飞,两人也趁这个机会,直接去旅游,最起码,逻辑上很通。 为了增强可信度,阮耳两人特意去了一个距离这里最近的国家,玩了两天,又特意发了微博。 阮耳微博上有很多她去旅行的记录,所以这么发,也不会被怀疑。 发完之后阮耳又找了几张以前的,准备隔几天再发。 两人轻装上阵,只拿了些简单的衣服和必要的装备。 到了之后两人先在镇上找了个旅馆住了下来。 旅馆的主人是一个女人,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最小的只有三岁,上面是一对双胞胎哥哥,也不过只有十岁。 丈夫死了,被人打死的。 听说是言语上冲撞了一个人,这里人们的生命不过眨眼之间。 旅馆的环境并不好,住的人也不多,但两人并不想太高调,便选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店。 她甚至给沈清则化了妆,皮肤粗糙,有被太阳暴晒的暗黄与黝黑,为了配合妆造,沈清则走路时腰也故意弯了弯,看起来有些驼背。 这是长期从事苦力劳动常见的姿势。 她以为沈清则会住不习惯,没想到沈清则到了之后神色并没什么变化,他们没有准备一次性床单,这不是处于长期贫困人们必备的东西。 旅馆的床单有些潮,但两人奔波了这么久,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阮耳也没有计较,沾床就睡。 沈清则很谨慎,来了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检查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安全威胁后才躺在阮耳旁边休息。 两人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楼准备吃饭的时候旅店的主人努笛正在做饭,两个哥哥正陪着他们的小妹妹玩。 “你们在玩什么呀?” 三个小孩儿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