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清则还是约了结扎的时间,两人在沙发上拥吻,门铃声响了起来,阮耳皱了皱眉,走过去,通过猫眼看到外面的人脸色一变。 对着沈清则使了一个颜色,沈清则会意,走到轮椅上坐了下来。 阮耳纠结了一下还是推着沈清则进了卧室,把门关好:“你在里面先别出来,我叫你的时候你再出来。” 有些事她不想让沈清则知道。 沈清则:“……”他这么见不得人吗? 阮耳刚打开门,外面四个人都蜂蜂拥了进来,不断的打量着眼前的房子。 为首的女人不是李萍又是谁? 走进来就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对身后的三人说道:“瞧瞧,我说的是真的吗?我女儿可在二环买上了房子,这房子得八位数起步吧?” 李萍依旧是涂了很白很厚的粉底液,身后的四人是阮耳的二叔二婶以及他们的儿子。 四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了阮耳家里。 阮耳很喜欢白色,地板也是白色的,四人鞋子上从外面带来的土瞬间脏了阮耳家里的地板,她皱了皱眉。 “小耳,你这可有出息了啊,这些年你也不说来你叔家多走动走动,关系可生分了啊。” 开口的是阮耳的二婶,王娟。 红色的外套神色牛仔裤,她这个年纪很常见的打扮,说话时也带了几分尖酸刻薄。 阮耳听后冷声一声:“既然知道生分了,还厚着脸皮来,怎么?你们的脸皮是筑城墙的瓦做的?” 王娟的儿子阮志远听后率先沉不住气,肥大的身子往前走了两步,说话的时候阮耳甚至闻到了他的口臭:“你怎么说话的?我妈可是你婶子。” 阮耳厌恶的后退了两步,气势没半分削弱:“你又算哪根葱?在我家乱叫。” “小耳,你这话就不对了啊,你婶子一家就是来看看你,关心一下你,你怎么对人家的?”一旁的李萍不悦道。 她本来就是打着炫耀显摆的心思过来走一遭,顺便以自己是长辈的身份让阮耳给她也买一个房子,好扬眉吐气一番,但阮耳这句话属实拉了她面子。 阮耳却不想打算与之周旋,拿起手机,就要拨打电话:“你们要是还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她上辈子是有多倒霉,才认识了这么一堆破烂玩意儿,跟这堆破烂扯上关系。 一旁的二叔阮立军看后脸色一变,立刻跟阮志远一起把阮耳的手机抢了过来。 阮耳一时不察,差点摔倒,但她身后的花瓶就没那么幸运了,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报警你报什么警?咱可都是一家人。”阮立军双眼有点往外凸,说话的时候自带凶相。 阮耳眼眸沉了沉,特么的,这一堆流氓。 “阮耳早就迁出了你们阮家,谁跟你们是一家人?”阮耳卧室房门打开,沈清则坐着轮椅从里面走了出来。 虽然穿着家居服,但上位者的气势却没有减弱半分,他坐在轮椅上,一双凤眸淡淡扫视过众人。 李萍几人瞬间心里一紧,他们是认识沈清则的,知道两人曾经结回婚,如今两人又在同一屋檐下,不用多说,也知道两人有复婚的可能。 想到这里,李萍眼神一亮:“这就是清则吧?长的一表人才,跟我家小耳就是般配啊。”她笑着走了过去,想要交个好。 沈清则轮椅转了一个方向,来到了阮耳身边,缓缓说道:“我已经报警了,等会儿会有警察过来,你们趁这段时间可以想一下说辞。” 沈清则说完,李萍的笑僵在了脸上,可对面的人是沈清则,她不敢发火,只能继续赔笑:“清则你这事说的哪里话?我是小耳的妈妈,咱都是一家人,你就算真把警察喊来了,难不成还能把我们抓走啊?” “那你可以试试。” 沈清则这么说,几人也有点不确定了,毕竟沈清则权势滔天,想做什么不还是几句话的事儿? “要不这样吧,我们也不想闹的太难看。”阮立军站了出来,看向沈清则和阮耳。 厚着脸皮说道:“反正小耳现在叔发达了,给我们一千万,我们就离开。” 反正一千万而已,对于阮耳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让人查了,她一幅画都能买好几百万。 这些年她卖了这么多画,能买得起这个房子,区区一千万肯定不在话下。 阮耳要被他的话给逗笑了,眼神示意脚下:“这花瓶可是古董,我拍卖会上八百九十万拍来的,你们是不是要想一下这个怎么赔?” 阮耳说完,几人脸色皆是一变,李萍率先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小耳,刚才你可知道的啊,我可没有碰你,是阮立军和阮志远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