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则想说他其实还挺饿的,但看到阮耳的眼神他又心软了,鬼使神差的放下碗筷,点头:“好。” 阮耳很满意,她吃沈清则做的菜很有耐心,偶尔还会有评价,全是夸奖。 “你做的好好吃,都是我喜欢的口味。” 这话里有哄人但也真实。 但沈清则很受用:“你喜欢吃就多吃一点。” 阮耳确实吃了很多,吃完她麻利地将碗筷放进了洗碗机里,她拉着沈清则去了卧室。 “不是要画画吗?”沈清则问道。 阮耳笑得狡黠:“既然是裸模当然要在卧室了。” 她其实还想在浴室,但她的浴室画不出她想要的效果,退而求其次,夜晚,月光,白色的窗帘和床,以及沈清则。 她相信,这将是她最特别最喜欢的一幅画。 “那我先去洗个澡?”沈清则从来没给人当过模特,更别说裸模了,他有点不知所措。 阮耳点头说好,还特意嘱咐了一句:“头发不要吹干。” 湿着才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沈清则在里面磨蹭了很长时间,终于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走了出来,浴袍是阮耳提前给他准备好的。 从沈清则来这里第一次后,她就鬼使神差的准备了这一切。 甚至还有床头柜里的两个小盒子,她遵循自己内心的选择。 床上的被子散乱的铺在床上,只留了很窄的一个空间,阮耳坐在画板前,示意沈清则:“你把衣服脱了,就躺在那里,随意一点。” 末了又补充道:“可以将一半身子压在被子上,看天花板。” 她今天要看到不一样的沈清则。 沈清则虽然早有准备,但听到那句“把衣服脱了”,还是有些难为情。 “真的要脱吗?”她还从来没有正大光明看过他的……裸——体。 阮耳点头,目光纯净:“当然了,脱!”近乎命令的口气。 沈清则宽大的手掌落在了浴袍腰间的带子上,随着带着解开,腹肌完全暴露在阮耳的视线内,阮耳看得呼吸一滞,眼神闪躲。 拿画笔的手忍不住用力。 沈清则看着阮耳害羞的模样,心里的羞耻突然散去了不少,他按照阮耳刚才的指示躺在床上,问道:“这样可以吗?” 半边的身子靠在床上,外面的那条腿半支着,挡住了些,另一条腿微微弯曲,他头发没有吹,还有水滴,滴在了沈清则锁骨处,看起来有些欲。 阮耳皱眉,说话的表情有些僵硬,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既然是裸模,当然是全o……你的内裤也……” 后面阮耳没有继续说,可沈清则懂了,他瞪大双眼:“我觉得……” 阮耳的眼神看着他,沈清则咬了咬牙,继续微笑:“好,我脱。” 可能是脱了一次脸皮也变厚了,这次他直接当着阮耳的面把脱下的衣物扔到一旁,随后躺了下来。 “弟弟”已昂头。 阮耳的脸瞬间爆红,沈清则看着阮耳的模样起了逗弄的心思,他走过来,半跪在阮耳面前,声音低沉:“白榆老师,你怎么了?脸色好红,是不舒服吗?” !!!太……太特么刺激了。 阮耳瞪了他一眼:“快去躺好,不许乱想,给我压下去。” 沈清则低头看了一眼,模样有些可怜:“这怎么压呀?” 阮耳:“……” 最后当然没有压下去,而且阮耳为了制造出破碎的美感,特意咬了两处红痕。 那处实在太容易夺走她的注意力,阮耳只好用一条薄的毛毯盖在了沈清则腰上,那里若隐若现。 “把头转向我,看着我。”阮耳依旧没找到感觉,让沈清则来回换着姿势。 沈清则听后将头转过来,他里面那条腿半撑着,头发微微滴水,看向阮耳的目光实在算不上清白,侵略中又带着勾弓丨。 全错了,现在沈清则的定位是妖精。 最初阮耳拿画笔的手都是颤的,她的思想也不干净。 画了两个小时,沈清则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僵硬,阮耳还在做最后的修饰。 沈清则的身体太完美了,她总觉得自己没有画到精髓,尤其是那双眼睛,她描摹了很长时间。 三个小时,她终于完成。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拉着沈清则过来一起欣赏:“是不是很完美?” 阮耳没有刻意去放大他的神态,他足够野足够谷欠。 沈清则看着画里的自己,皱了皱眉。 当然,阮耳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