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跟你有什么关系!要是你第一次读书就用功,我们至于求人家!”
“不求人家,能出这样的事情?现在全家人都因为你的错误,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打死你这个没出息的兔崽子!”
朱成东就在朱成发家门口打孩子,这动静还是让里面的人不爽地走出来。
朱文怀一边哭一边喊,“你们有本事自己考秀才,你考不上,我爹考不上,你们笨所以我才笨!”
“顶嘴,你就知道顶嘴!你这个兔崽子,明天就不准去读书,全家人缩紧裤腰带让你去上,你以为我们家有菜馆,有铺子吗?全部都是从嘴上省给你的。”朱成东已经快一个月没吃肉。
那个熊女人买了肉,完全没给其他人吃,就她一个人吃。要是换做原配发妻,不给任何人吃,都会给他跟文怀吃。
现在的苦日子,都是因为这个臭小子,所以他才会生气!发疯!
朱文怀被打得在地上打滚,朱老太爷终究是坐不住,这是他最疼爱的重孙子。
朱家阿爷也是拉下来脸,真要是教孩子那就回家去教,在这里不就是打他的脸吗?
“这个逆子,老子倒要看看他还想闹什么?真是丢人现眼!村长,你记住,往后那逆子找你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帮他。”朱老太爷拿着拐棍就颤颤巍巍地走出去。
朱家阿爷赶紧上前扶着他,爹的态度真是要从根上改变,他就算这把年纪,心中的情感还是很复杂。
没有不奢望被父母疼爱的孩子,他也是。
他们这个年纪还能叫一句爹娘,在村子里的人也不多了。
“老二,这些年来爹糊涂,往后定不会让你三弟胡闹。”朱老太爷仿佛猜中了儿子的心思,拍拍扶着他的那只手。
“嗯!”朱家阿爷有些沉闷地回应着。
长期被忽视被索取,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突然对他好的亲爹。
这大概是因为他们父子缘浅吧!
“你在这闹什么!现在脸皮比城墙厚,就是不怕丢人对吧!”朱家阿爷的拐棍打在最疼爱的儿子身上。
朱文怀赶紧躲过来,“太爷爷,二爷爷,我爷爷无缘无故地打我,我就叫他吃饭。”
会哭得孩子,当然也会告状!朱文怀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爹,我管孩子,您别管我!我现在还有什么脸,一点点脸面都没有,二哥家的门我都没资格进,怕什么丢人!反正我儿子的娘在大牢里。”朱成东直接破罐子破摔。
他什么都不怕!反正早就是村子里的笑话。
“三弟,我为什么不请你,你心中没点数吗?我们大人不在家,那个谁就来欺负我们家几个孩子。你这个长辈在哪里?脸面是自个挣的,不是旁人送的。”朱家阿爷冷着脸。
弄那么一个女人在家,丢人现眼!
“我不是看芊芊他们几个没事,就没上前,后来几个孩子都跟我很好,还给我打气,夸我了……”这话,朱成东后面都编不下去了,他有点理亏。
“怎么不继续说了,三弟事情到底如何,你我都清楚。你管教孩子,带回家去,别在这里扫兴。”朱家阿爷盯着他,眼底的警告很明显。
朱成东下意识地躲避这个眼神,心虚。
“还不赶紧带着文怀回家。”朱老太爷直接呵斥着。
现在看来,三个儿子中最不争气的就是老三。
朱成东只好压着一肚子邪火回家,爹的心现在偏了。
他见桌子上就一碟咸菜,一盘子炒青菜。装菜的盘子还有个豁口子,他对二哥的怨恨就更深了。
“你就不知道多弄两个菜吗?这点菜还不够喂鸡的。”朱成东直接对彭老婆子发火。
自从她来了后,厨房就被霸占,都不准儿媳妇靠近。说白了,就是方便她偷吃。
“那你就不要吃,去喂鸡!”彭老婆子端着菜,直接倒了。
她一时被打败,可不代表一直被打败,她依旧看准,只有那个朱芊芊在的时候才会邪门。
所以要打朱成东,就要避开那丫头。
当然这一切的规律,朱芊芊是不知道的,她此刻跟在爷爷后面,听着大人那桌,说起那些陈年往事。
听着听着入迷到,都不想去跟哥哥们玩,最后朱文辉跟弟弟们也跑过来听。
老族长与太爷爷从七十年前开始回忆,两个人喝了酒就上头,那话匣子就收不住。
见孩子们过来听,时不时朱芊芊还好奇地问几句,让他们越说越有劲。
朱家阿奶带着两个儿媳妇打扫那一桌,看着好乖乖,笑不活了。
她就没见过这样的娃,每天就喜欢听这些乡下人扯皮吹牛的事情。
就是隔壁老鼠生一窝,估计她都得送个礼,放个炮仗。
“娘,我觉得咱们芊芊喜好真跟其他孩子不一样,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