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轻精神问题是的确存在的。特别是她生下第二个孩子后,整个人情况是很差很差的。把她圈好起来,是想治疗她。
“后来宣布她死亡,是因为这个姓乾的,太烦人。我就想作个了断。”
唉,傅恩至始至终觉得他的圈养一点错都没有。
“那您为什么要在傅轻轻的饮食当中放入那种能让人变成真正神精病的药剂,逼她陷入颠狂状态?”
傅千循如此指控着。
傅恩先是一呆,而后叫了起来:
“没有的事,我没下过这种命令。”
瞧他那神情,好像并没有撒谎。
“好,那请您现在立刻把那个照顾傅轻轻的医生给我叫过来问明白了……”
他想当面对质。
傅恩同意了:“可以。”
没一会儿,昨夜被傅轻轻刺伤的郝医生被叫了过来。
昨天,关于这个问题,傅千循是问过的,但她什么都不肯说。
这会儿,她终于愿意说了:
“那药不是傅先生让下的。”
傅千循总觉得,这是郝医生看到东家后,不想被东家责怪,才这么回答的。
“那是谁让你下的?如果你不回答,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狠狠威胁着。
郝医生怕了,脸色惨白惨白的,终于全招了:
“有个老太太,曾经支助我读书,她让我来当傅轻轻的医生,一,我能拿到很好的工资,二,她希望傅轻轻成为一个真正的病人。”
这个回答,让傅恩拧眉:“这个老太太叫什么名字?”
他很惊讶,竟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做这种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