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报了一下。
出来后,坐在车子里,汤屏找到另一个熟人,查了查这个人的户籍信息,拿到了手机号码。
坐在车内,陆放立刻打通了那个号码:“喂,您是楚先生吗?”
“不是,我是他儿子。”
怪不得声音如此年轻。
“请问楚先生呢?”
“我爸老年痴呆了,没办法接电话。”
啊,真是郁卒。
竟查到这么一个让人郁闷的消息。
“那请问您现在几岁?”
“怎么一个意思?”
男子语气当中透着防备。
“是这样的,之前,你们家是不是在象山东城区开了一家诊所?”
“是。”
“当年我有一个长辈,曾到你们诊所生过一个小孩,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抱歉,开诊所那会儿,我才五六岁,根本不可能记得这种事。”
好吧。
的确如此。
“那请问当时,你们诊所有其他人见过她吗?”
“一个护士。但已经病故了。”
得,查不出什么线索,肯定得白跑一趟了。
“除了护士,当时诊所没其他人了吗?”
“还有我妈。她不在诊所工作,但每天晚上会回诊所。我们当时就住在诊所。”
“冒昧地问一下,你妈和你生活一起吗?”
“当然。”
“请问,你和你妈妈现在住在哪里,我能冒昧来拜访吗?我在寻找我失散二十几年的母亲,据可靠消息,当年,她有可能在你家的诊所住过几天。”
“你们是哪里人。现在我们在象山第一医院。明天可能就会转院了。所以,如果你们想了解情况,明早八点前到医院,还能找到我们。具体情况,到时你们得问我妈,我是不清楚的……”
“正好,我就在象山。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就能到。”
挂下电话,他精神抖擞地对汤屏说道:“走,去第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