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和好的迹向了,结果发现天一亮,她又跑了。”
“啊,是不是你技术有问题?让人家很不满意,所以才……”
“……”
这小子在哪什么呀?
陆放翻了翻白眼:“我们没上床,就是睡觉。”
“上床和睡觉有什么区别吗?”汤宁怪问。
陆放:“……”
细细一辨,好像是没区别,主要是这两词都能带上歧意。
“我们没做。”
陆放咬牙。他的技术没问题。
“哦,原来是看得到,吃不着。怪不得火气这么大。”
陆放:“……”
这小子,真会刺激他。
汤宁发现电话里没声了,低低一笑道:“行了,能睡也是福,其实我觉得你就是追得太急了。给彼此一点空间,我觉得也是需要的。你想让人家接受之前发生的事,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这个道理,他也懂。但是,他忍不住。
“知道了。我上午去见一趟高老师,陪她吃一顿饭,晚上,我回去找爷爷,你给我开辆车过来,回头,你忙你的去吧!”
“行。”
挂下后,他本来想去医院的,爷爷打来了电话问:“小子,回国了是不是?”
“嗯。”
“怎么不来看爷爷。”
“你过来,爷爷有事要和你说。”
于是他只能改变行程。
*
另一头。
江嫣然醒了,发现自己被装在一只木箱内,那木箱上有孔,可以让人呼吸,四周是一片漆黑,寂静到没有任何声响。
她这是在哪?
发生什么事了?
昨晚上,她打了电话,110让她先过去,注意自我保护,他们会马上赶到。结果,她在酒店门口叫了一辆车,说了一下地点,然后呢,就失去了意识。
那出租车有问题。
等醒来,她就在这样一个密不透风的木箱内,嘴巴被封住了,四脚发软,她很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结果呢?声音轻得就像蚊子叫。
身上噌地就冒出了一层冷汗。
眼前这一幕,好生熟悉。
多年前,她曾听时欢说过,当年,她被绑架后的整个经历——被装在木箱内,送到一个国外的非法机构,圈养,然后进行交易。
所以,她这是被当年贩卖时欢的那个组织,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