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咪,早上好。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念你们……”念念托着小小的下巴:“你们下次出去玩,可不可以带上我?”
“那是必须的。以后,我们一定带着你好好的玩……”江嫣然无比贪恋地看着孩子,这是她和阿亭仅存于世唯一一点联系了。
可她却没办法在短时间内从傅千循手上把抚养权拿到手。
两个妈妈和念念聊了一会儿天,时欢悄悄观察江嫣然,心态已经彻底恢复平静,没有露出半点神伤之色。
两个人一起刷了牙,从洗手间出来,时欢和傅千循打了个电话,确定他已经吃好了,这才和江嫣然去吃了早餐。
才吃好,傅千循打了电话过来,说道:“陆柏舜等一下就会来医院,我和陆放想和他好好聊一聊陆放的身世。你们有兴趣来听一听吗?”
“有,马上。”
时欢落下三字,就拉上江嫣然跑了起来:“走,陆柏舜来了。那两个男人,打算和他聊聊。我们去听一听……”
但愿这一次能从这个当年的知情者嘴里获取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
病房。
陆柏舜跨进门,看到儿子躺在床上,正对着天花板发呆,眉头轻轻一舒。
之前看到儿子和一个金发美女闹绯闻,他虽然不喜欢外国女人,但是,只要儿子能和那个江嫣然离得远远的,他可以不计较。
谁知昨天汤宁和自己打电话,说陆放知道了弗兰克的事,天天在买醉,已住院了,还拍了一张陆放昏睡在病床上的照片给他。
他顿时急了,连夜就跑了来。
这会儿见着面了,他却不知道要和儿子说什么——关于弗兰克的事,到底还是被他知道了。
唉!
早知道就不让他怀加拿大,应该让他去英国住一阵子。
就这时,从卫生间走出一个男人,“哟,陆总来了?”
陆柏舜转头一看,在认出他是傅千循时,面色幽幽一沉:“你怎么会在这里?”
“算是缘份吧,陆放的老婆江嫣然,和我老婆时欢,是好朋友。江嫣然的第一任丈夫正好又是我哥哥傅千霆。既然缘份这么深,我总得来看一看,你们陆家和我们傅家之间到底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傅千循手上端着一个水果盆,刚刚他在洗水果。
这么一对话,陆放坐了起来,“爸,您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事要问您……您之前非要拆散我和江嫣然,是因为我移植了傅千霆的脏器?还是单纯的不想我娶一个二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