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的摊子,不是谁都吃得下的。
“赵老先生是吧!幸会幸会。”
“您是傅先生是吧!终于见到您了!”
赵单听说这位傅先生是一家上市集团的老总,所以才风尘仆仆地赶来的。傅氏名下也有珠宝生意,如果明月银楼能归入傅氏名下,那与明月的传承也是有历史性价值的。
一见面,两个人握了一下手。
赵单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白发苍苍的,精神头特别的好。
“关于您银楼的转让事宜,我可以让我助理全权和您聊,怎样一个经营模式,怎么一个转让方式,都可以谈,今天我见您,主要是因为这件东西,想再细细问您一问……”
他点开手机,把手镯的照片展示给他看。
老先生顿时“咦”了一声:“怎么,连您也在打听这镯子的事啊?”
“我之前让人打听过,除了我们,还有谁在打听?”傅千循好奇问道。
“一个年轻人通过互联想问得我。”赵单据实以告。
傅千循猜想,可能是时欢找人在查,便点了点头:“以后要是有人再找您问,麻烦您和我说一说……”
“好。”
“现在说说这个镯子吧!”傅千循示意这位老人坐下,让肖杰点了一杯茶过来:“听说这镯子是一个姓盛的人家买走的。”
老先生点了点头,坐下后说道:“其实不能说是他们家买走的……”
“哦,这怎么说?”他追问道。
“这是盛家的新媳妇自己打制的……”
傅千循目光一闪:“愿闻其详。”
“是这样的,盛家是书香门第。二十几年前,盛家的先生是镇上的教书先生,盛家的女主人是我们楼里打金银首饰的师父,手艺非常的好,一直在我们家做各种花饰的首饰,我们还给过她一些原始股,算是我们银楼的一个小股东,我们家银楼能做得那么好,有她很大的功劳……
“盛先生叫盛安,盛家女主人叫于娟儿。
“他们有一个儿子叫:盛凯,大学毕业做了信贷员,就在我们镇上的银行上班。小伙子长得很精神,俊的不行。”
听到这里,傅千循忍不住问道:“可有他们一家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