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小娜的肚子饿，唱不了了……”
“好。我去换衣服。”
他去换了一身演出服，上台唱了几首歌……
夜店的生意很火红，柳戍一直在忙，从1点忙到3点。晚上，他通常打四五小时工，时间为10点到零辰3点，今天，他本来是请了假的。
打烊出来，以前会觉得很累，可今天，他竟不知疲惫，就像喝了鸡血一样，兴奋得不得了。
可出了门，却突然冒出几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带头那个，年纪和他相仿，头顶上染着一撮红发，笑容是不怀好意的，眼神是极度不屑的：
“柳戍，下班了？”
“李敖，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老板大人呼你，让我请你来了。赶紧的，麻溜地跟我走吧！”
柳戍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整个人顿时陷入备战状态，身子僵了一下后，才道：“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休息，明天上午我还有课。”
“啧，柳戍，你当你是什么？一件玩物罢了，老板疼你，不过是看你长得好看，还真敢瞪鼻子上脸啊！你要不回，就等着断胳膊断腿，至少一个月，你没法去上你的课……怎么样，要试试吗？”
红毛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话里尽是威胁。
柳戍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如果说是单干，他未必干不过这个李敖，但是，干赢了他也没好果子吃，他只能沉下脸，乖乖走向路边那辆黑色的大奔。
车子载着柳戍很快来到了一家在夜色当中金光闪闪的俱乐部。
随即，他被带进一间豪华包厢。
包厢内乌烟障气的，为首之人在推牌九，西装头，大红唇，嘴上叼着女士香烟，却是一个漂亮干练的短发女人，年纪在四十来岁，不过保养得还不错，看着非常得有大姐大的调调。
“哟，小戍来了……来来来，坐，一起玩。”
她叫冬姐，柳戍名义上的监护人——
实际上呢，他和李敖都是冬姐养的小白脸，难听点就是：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