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 见到了孙桂英,聊着聊着已经中午,到小面馆点了一碗面,由此拉开二人生活的帷幕。 谈了一年多,二人的婚事也就顺理成章。 结婚以后,关德兴更加努力,除了会计,空闲的时候依旧到砖厂搬砖,砖厂没活的时候,给泥瓦匠当当小工。 没多久,二人的结晶诞生,取名关才庆。 到了上学的年纪,送关才庆上学。 一直到关才庆初中毕业,外出南方打工。 时间其实总在不知不觉间流逝,关才庆眼看着也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这方面倒是没让家里人操心,打工的时候认识了外地来的一个姑娘,二人情投意合。 这眼看着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关才庆将事情挑明。 姑娘也很乐意,毕竟她那个地方很穷。 结婚以后,二人生下一个闺女。 关才庆知道再外出打工已经不合适,就在本地找了个下矿的工作。 工作虽然辛苦,但挣得多。 在女儿十岁的时候,关才庆回家,看着扎着马尾辫的女儿说道:“涵涵,猜一下爸爸给你带什么了?” “大白兔!” “不是!” “七个小矮人?” “不是!” “小当家干脆面!” “也不是,给涵涵一个提示,是你最喜欢吃的哦!”关才庆继续卖关子。 “是什么呀?涵涵猜不出来!”关晓涵瞪着大眼睛。 “那就是……你看!”关才庆从后面拿出来雪梨罐头。 “哇哦,是罐头,爸爸最好啦!”关晓涵兴高采烈的拿着罐头一溜烟离开。 关才庆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 好景不长,在卖罐头之后的第三天,矿山发生了矿难。 矿坑坍塌,关才庆与一帮矿友生死不明。 关德兴老两口听闻消息,提心吊胆的来到矿山。 他们老两口就这一个儿子。 搜救队展开工作,等石头全部排除的时候。 老两口头扭到一边,生怕看到不好的东西。 受伤与遇难的人被抬出来。 老两口欲言又止,想要询问,却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矿山负责人点名单:“萝卜,才庆呢?” “才庆……才庆……才庆他被掉下来的石头砸中了脑壳,现在……现在……”萝卜眼里噙着泪水。 大石头落下,才庆推掉他,而自己却被大石头压住。 萝卜哽咽着,他是年龄最小的一个,今年不满二十。 老两口听闻噩耗,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软的坐在地上,久久不能接受现实。 “英,事已至此,我们……我们……”关德兴想要开口,却是如鲠在喉。 孙桂英哭的很伤心,泪水哗哗的掉。 关德兴闭上眼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不让泪水滑落,如果他垮了,这个家也就垮了。 缓过来后,老两口为关才庆操持了葬礼。 村子里有个规矩,不到年纪的人死去,一切从简。 关晓涵的妈,见家里的顶梁柱没了,收拾行李,金银细软,离开了这个家,完全不顾老两口的苦苦挽留,甚至于都不管关晓涵的哇哇大哭。 接连遭受打击,关晓涵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老两口无可奈何,这事情,只能靠孙女自己。 关晓涵很争气,走出了打击带来的低迷期。 上初中,上高中,一直到考上大学。 看着关晓涵上大学,老两口喜极而泣,虽然不舍,但这是孙女的命运,他们不会去横加阻拦。 老两口省吃俭用,为孙女攒学费,冬天里只能用劣质煤取暖。 事情就出在这里,老两口煤气中毒,共赴黄泉路。 白泽听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所有的话都化作叹息。 “老爷爷,老奶奶,你们有什么遗憾吗?”白泽不忍心看着老两口留着遗憾离去。 “孙女一个人在外地,今年生日,我们没法陪她过了。 小伙子,你能代替我们老两口,去给妮子过生日吗?”关德兴带着祈求的样子。 “老爷爷,这事情我应下了。”白泽拍拍胸口保证。 “妮子在杭城城市理工学院。”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