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鸿其实很聪明,虽然偏科,但是成绩稳居全班第五,这个位置雷打不动。 要是用功读书,说不定也是穿西装打领带的精英人士。 可是他偏偏不喜欢学习,浪荡完初中,便辍学了。 家里父母也是拿他没办法,托关系送到了理发店当学徒。 当学徒一个月可挣不了太多钱,那个时候的师父可没什么好脸色,骂两句都是轻的,脾气不好的,直接动手,你还没地方说理去。 何鸿也不是什么好鸟,慢慢积累票子,有了票子,说什么也不会待着这个鬼地方,天天看人脸色行事,啰嗦也就罢了,动不动就问候八辈母系亲属。 半年后,手里头有两个渣渣,招呼也不打,坐上绿皮火车,到了粤州,再从广州到深圳,接下来就是偷渡港岛。 偷渡成功了,看着眼前的花花世界,何鸿感慨,这才是属于他的舞台。 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可现实狠狠甩了他一个大逼兜。 偷渡过来,钱所剩不多了,摸一摸口袋,额,口袋里剩下三十三块。 要知道这里可是港岛,三十三块够干啥的? 衣食住行都需要票子,衣服暂且不考虑,毕竟没破洞还能穿,行走靠双腿就可以。 主要是住的地方和吃的东西,听带路来的蛇头说,实在混不下去就去猪笼城寨。 正大光明的打听恐怕是不行了,那就只有暗中进行。 何鸿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还真问出了地址。 靠着双腿,一步一个脚印,终于来到了猪笼城寨。 这里鱼龙混杂,港岛官方不带管的。 这猪笼城寨都是属于一个人名下的产业,不知其名,只知道认识的都叫他琛哥,真名早就不在乎了。 找到琛哥所在的房间,敲响了房门。 不多时,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穿着半袖短裤,拖拉着拖鞋的男子走了出来。 漫不经心的抬起头,嘴里还叼根牙签,见到有人,吐掉牙签,有气无力的开口。 “你谁啊?” 这人正是琛哥,一口烟熏牙,还带着掏一掏胸膛的动作。 “琛哥你好,是明哥让我有困难就来找你。”何鸿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阿明,蛇头明?看你这个样子,怕不是个大陆仔吧?”琛哥眼睛眯起。 “额,可以这样説!”何鸿低下头,虽然心里很不舒服被人这样子叫,但是能怎么办呢? “既然是阿明介绍的,你想要住在这里?看你全身上下,绝对不超过一百块,可以住下来,但是呢,可不会让你白住。”琛哥小眼睛眯起来,那意思很明显,要想收留你,展示一下本事。 何鸿难办了,口袋里就剩下三十三块,路上走的累了,都没舍得买水喝。 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何鸿左右为难的时候,琛哥开口,打破了僵局。 “平常呢,也没啥爱好,就喜欢刷刷牌,不如切磋切磋,赢了的花免费给你住。还能帮你找个工作。 输了的话,你要为我打工还债。”琛哥的算盘打的是真好,不管输赢,何鸿都算是上了贼船,毕竟这小子看起来挺机灵的,手底下就缺这样的人才。 何鸿不假思索,对于他来说,不管什么游戏,都是一个机会。 赢了还好说,倘若…… 何鸿不过犹豫了三秒钟,立马做出了决定,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就算输了,难道还能比现在的情况更不堪? 大男儿决定了事情,当不再犹豫,一旦犹豫,将会后悔莫及。 这句话将成为何鸿的信条。 琛哥见小伙子这么快做出了决定,更加欣赏何鸿。 这个年纪就有这样子的胆识,属实不错。 琛哥转身锁好房门,带着何鸿下了楼。 出了猪笼城寨,迎面走来一个,扭着腰肢,身穿旗袍的靓女。 靓女见到琛哥,腰扭的更加过分了。 扭着腰,迈着性感步伐,双手挎住琛哥。 “哎呦,包租公,这是去哪里哇?”摇晃着琛哥的手臂,发出很嗲很嗲的声音。 琛哥打个哆嗦,怎么一出门就遇见了这位? 这就有点难缠了,虽然身材还行,但是偏偏长了一副龅牙。 十分后悔,当初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女人。 可是也没办法,这个龅牙女他爹,琛哥惹不起,更不愿意得罪。 “阿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