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 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的激动。 本以为这一辈子就会在小酒馆,经历生老病死,经历娶妻生子,没想到意外来的这么突然。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手中紧紧握着阎罗令,命运在这一刻悄然改变。 突然间,白泽痛叫一声,松开手。 这阎罗令突然发热,烫了他一下,竟然还有一丢丢血迹。 阎罗令绽放出光芒,漂浮在白泽胸前。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退到一边。 二人随手一挥,一个黑色透明罩子护住白泽。 黑白无常穿过墙壁,来到房间外,不一会儿,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 “尔等速速退去,免得让你们魂飞魄散。”黑无常一声怒喝,声传百里。 这声,并未惊动居民,只有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才能听到。 一些成了气候的稀奇古怪,互相感应一声,失望而归,原先以为这里鬼气森森,必有重宝出世,如此一看,原来是无常办事。 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如潮水一般而来,又如潮水一般褪去。 黑白无常继续对视一眼,白无常缓缓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可以让白无常更加清晰感知逗留的有心之贼。 白无常寻找,黑无常武力压制。 一经发现,片甲不留,必让他魂飞魄散。 话分两头,再说白泽这边,阎罗令露出本来面目。 一枚古朴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令牌,环绕着一丝丝黑色的气息。 光芒逐渐暗淡,阎罗令飘到胸前,慢慢隐于其中。 阎罗令隐于胸前以后,脑壳子有点昏昏的,似乎自身感觉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黑无常解决了一只捣乱的家伙,回头望去。 目光正是向着白泽的方向。 白无常睁开眼睛,目光同样看向屋子内。 注视了一会儿,黑白无常对视一眼,目光升起一丝责任感。 扫视了一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已经离开了。 白泽踉踉跄跄的起来,口渴了,有点想喝水。 刚走两步,就发现,脚步轻盈,这莫非就是鬼步? 摇摇头,从保温壶里倒了一杯水,不冷不热刚刚好。 黑白无常闪身进来,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