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草地上看了大半夜的烟花,而其他人也席地而坐,把酒言欢,十分痛快。 但此刻的温家,却是截然相反。 大多宾客已经离去,但是温家仍旧是一片吵闹。 原因自然是在于温老爷那数不过来的妾室。 导致府中始终是闹哄哄的。 新房内,冯玉骞十分紧张的坐在温然的旁边,小心翼翼的想要去揭盖头。 然而温然却一把扯下了盖头。 面色冷冽。 冯玉骞吓了一跳,连忙缩回了手。 “娘子……” 温然语气冷冽:“别叫我娘子。” “我答应嫁给你,是为了我温家的家产。” “我也不可能会喜欢你这种人。” 温然的话犹如刀子一般伤人,冯玉骞却笑道:“没事,我明白。” “你爹也跟我说了,所以我是入赘到温家,温家的家产还是温家的。” 听到这话,温然震惊万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什么?你入赘?” “你疯了吗?” 温然感到难以置信,不敢相信冯玉骞怎么会做这么疯狂的决定。 冯玉骞笑道:“我没疯,我知道是我提出想娶你有些冒昧,我这个人……做事想一出是一出惯了,想到什么就去做,想要什么就要 得到。” “所以,如果入赘能让你损失少点的话,也值了。” 闻言,温然心情复杂。 “那你爹娘是如何答应的?他们就你一个儿子。” 冯玉骞漫不经心的笑道:“是啊,他们就我一个儿子,还不是任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们才管不了我呢。” 温然沉默了。 这时,冯玉骞连忙起身说:“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温然一惊,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一下。 冯玉骞有些无措,说:“我……我打地铺。” 说着就去抱了两床被子出来铺到地上。 率先躺下盖上被子,还背过身去。 睡下了。 温然卸掉头上的发饰躺到床上,却彻夜难眠。 — 第二天一早,温然便立刻去将自己手里那一半家产变卖了。 只留下了几个用的上的铺子。 接下来便一股脑的忙起了生意。 — 而洛娆这边也在准备东西,要出一趟远门,去帮逢时打捞他家曾经的那些东西。 逢时花了好几张地图,洛娆看得十分困惑,“你不会是记不得位置了吧?” 逢时神色凝重的说:“不是,是这些年来地形变化,已经跟以前的路不一样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到 底那条路能进到山中。” 洛娆眉头紧锁,若有所思道:“也是,毕竟薄家还在的时候,就很难寻。” “如今薄家没了,想要找就更难找了。” “看来只能去了之后再做打算了。” 原本他们将日子定在了十日之后,毕竟逢时和时婉刚成亲,也需要点时间过过甜蜜的生活。 然而十天之后,再想出发时,天气却冷了起来。 逢时看了几天的天象,忧心忡忡的说:“看样子今年入冬的要早一些,入冬之后山上的路不好走,若有冰冻,更危险。” “反正此事我也不是很着急,不如等过了冬再去吧。” 闻言,洛娆便点了点头。 她最近也发现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今年的冬天来的早,山上可能会提前下雪。 “好吧,那就过了冬再去。” 于是洛娆的打捞计划就推迟到了明年。 不过她也不着急,反正薄家的那些东西都在湖底,也没人偷的走。 只是接连数日的寒冷,让洛娆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夜里,她望着夜空,心中不安感愈发强烈。 便拿出罗盘算了算,然而结果让她神色凝重起来。 傅尘寰走进院中,送来热气腾腾的参茶。 “怎么 了?”傅尘寰关切问道。 洛娆放下罗盘,叹息道:“好像有天灾要来了。” “我有种很强烈的不安感。” 闻言,傅尘寰微微一惊,皱起了眉。 洛娆见他反应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