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应继川一把给按到了桌上,抓着他的手掌按在桌面上。 拿着匕首就刺在了他的手指缝间。 吓得应继川惊叫连连。 他眼前视线恍惚,看不清那匕首扎在了何处。 “别别别,别这样!” 月葵语气冷冽,威胁道:“应继川,你的手还想不想要!” “你说,你要什么?我给你钱?”应继川心急如焚。 月葵愤怒道:“我当初不过只是拒绝了你,我没有伤到你,你就把我送进了奴隶营,是你干的吧!” 应继川连忙解释:“我没想真把你送奴隶营,我是想你害怕的时候,我再去救你。” “这样,你不就能跟我了吗?” “我是为了救你出那烟花之地,我是心疼你,你这姑娘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月葵手中匕首的锋刃已经抵在应继川的手背,冷声威胁:“别废话!” “你把我害的那么惨,还想让我感谢你是吗?” “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把你的罪行写下来!我要你的罪状书!” 应继川十分慌张,想拖到药效消失,“月葵,咱们有话坐下来好好说。” “何必动刀呢。” 见他还在磨蹭,月葵眼神一狠,直接拿着匕首,就切掉了应继川的小指。 “啊——!” 凄厉的惨 叫声猛地传来。 “写不写!不写我就再剁你一根手指!”月葵厉声威胁。 应继川疼的满脸煞白,青筋暴起,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写!我写!” 随后月葵拿来纸笔,盯着应继川写。 应继川疼的手抖,写错好几次。 月葵再次拿匕首威胁,“你今天写不好就休想离开这间屋子!” “我要把你大卸八块,方解心头之恨!” 应继川吓得瑟缩一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写。 月葵逼他写了四份罪状书。 将自己怎么盯上月葵,怎么陷害她,将她给送进奴隶营的过程,都写的明明白白。 月葵将罪状书交给洛娆,洛娆看过之后,点了头,才带着溪辰和月葵离开。 走出客栈,月葵问道:“大祭司,为什么同样的罪状书要让他写四份?” 洛娆收起一份放入袖中,笑道:“因为我要看看,这当中到底是谁在乱来。” “应继川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月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随即洛娆将余下的三份交给了月葵,说:“你将这三份,分别送到官府,应家,以及易家。” 月葵点头,疑惑问道:“官府和应家我知道,这易家是哪里?” 洛娆解释:“这奴隶营和奴隶谷都属于皇城营管辖 ,皇上的直属部下,就连沉栖也跟他们保持距离,尽量不招惹,不干涉。” “而皇城营的老大,就是易啸天,此人一向正直,是皇上最信得过的人。” “虽然我并不太怀疑他,但保险起见,还是送一份过去,看看易啸天是什么反应。” “这样的铁证,倘若都不捉拿应继川的话,那就是问题所在了。” 月葵听完之后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原因。 “原来如此。” “大祭司思虑周全!” 洛娆叮嘱道:“你去送东西告状的时候,也不要提我的名字。” “好。” — 当天,月葵趁着应继川还没有恢复,就立刻将罪状书送到了三个地方。 各自哭诉告了一番状。 第二天,洛娆便让人去盯着三个地方的动静。 应家的消息是最快来的。 应继川在这天早上回应家的时候,被他爹应先海给赶出了家门。 气恼万分的说要跟应继川断绝父子关系。 动静闹的非常大,整条街的人都知道了,纷纷围在应家外面看热闹。 应先海也明确说了今后应继川的生死都跟他们应家没关系。 听到这个消息时,月葵不禁开口:“看来应继川他爹倒是个明事理的人。” 洛娆却笑了笑,说:“应家在八 大家族中位列第二的高位,其他家族可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呢。” “他儿子要是干出什么大事,应家这位置,可就朝不保夕了。” “明着断绝关系,谁又知道暗地里会不会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