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渊脸色一变,“出什么事了?” 芝草拿出那个盒子递给洛清渊,“琅琅小姐今日上午来过,本来是想在客栈等王妃回来的,但是好像有个杀手在追杀她!” “她把这个给我,就走了!” 洛清渊顿时心中一紧,“走了?走哪儿去了?” 芝草摇摇头,“不知道!” 洛清渊打开那个锦盒一看,里面是头发。 应该就是陈萱宜的头发。 洛清渊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应该是洛琅琅弄这头发,被陈萱宜发现了。 按理说洛情应该比他们先回溪阳城,那追杀洛琅琅的很可能就是洛情! 所以她回丰都商会晚了,刚才才发现薛川枫闯入了密室,所以放火烧了密室。 以洛情的实力,洛琅琅怕是危险了。 傅尘寰闻言立刻安慰道:“别着急,先找找看!” 芝草连忙又说:“跟琅琅小姐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但我不认识,是他带着琅琅小姐走的!” “男人?” 洛清渊疑惑的皱起眉。 随即心里又稍微放心了些。 若洛琅琅不是一个人的话,那或许能逃过洛情的追杀。 她转头看向傅尘寰,“丰都商会那间密室里,全部都是丰都商会的账目,全是罪证!” “我之前只偷了两本出来,剩下的如今都被烧掉了。” “薛川枫也死了。” “或许唯一还留有罪证的地方,就是陈萱宜那里了,我要去一趟范家。” 傅尘寰点点头,“本王陪你一起。” “那走吧!” 傅尘寰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先梳洗一下吧。” 洛清渊看了看自己这被火烧的破破烂的衣服,转身与芝草上了楼。 洛清渊将东西放下,沐浴更衣。 出来时,正好见到傅尘寰也已经收拾妥帖了。 仍旧是一袭干净利落的黑衣,但是威严丝毫不减。 “走吧。” 此行,他们将余下的几个护卫一起带上了。 来到范家时,已经入夜了。 在门口看到丫鬟接二连三的送走了大夫。 是谁受伤了? 进了内院,范山和才匆匆赶来迎接,神色有些担忧。 “王爷和王妃这么晚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我家夫人今日不小心滑胎,如今性命堪忧,恕我无法招待二位了!” 洛清渊有些诧异,挑了挑眉,“滑胎?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范山和顿时脸色铁青,“王妃!” 洛清渊轻笑一声,“巧了,我是大夫,寻常大夫看不好的病,我能看好。” “带我去看看陈萱宜吧。” 范山和有些为难,“这……” “不愿意那就算了,就等死吧。” 范山和心中紧张,连忙又放低了姿态,“王妃请!” 房间里,陈萱宜正憔 悴的躺在床上,看到洛清渊进来时,顿时情绪激动,“滚!滚出去!” 范山和连忙劝道:“萱宜,王妃是来给你看病的!那些大夫都束手无策,我担心你性命不保啊!” “那我也不要她给我看!她巴不得我死!”陈萱宜情绪激动。 洛清渊观察了一下陈萱宜的情况,都没把脉就知道是失血过多,不禁勾起唇角:“放心,我还是更希望你活着!” “你若死了,怎么把洛琅琅的命换回来呢!” 话一出口,陈萱宜浑身一颤,震惊的看着她,瞳孔里满是恐惧。 范山和听到这话十分困惑,“什么把命换回来?” 陈萱宜紧张的抓紧了被子。 洛清渊看她那恐惧的样子,弯下腰靠近陈萱宜,低声道:“我不会害你,相反,我更希望你能活着。” “所以,你若是不乖乖配合的话,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全部说出来。” “到时候你也会死,但会在世人的唾骂中被逼死!” 陈萱宜紧紧的咬着牙,眼眶中含着泪,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 随后洛清渊给她把脉,给她开了个药方,交给了范山和,“赶紧去抓药吧。” “是是是!”范山和连忙拿着药方出门了。 范山和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洛清渊与傅尘寰坐在桌边喝起了茶。 陈萱宜咬着牙,“你到底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