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处于震撼之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是啊,丑得从没摘过面具,今天怎么……”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洛清渊闻名京都的丑女,人人皆知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哪有长这样的癞蛤蟆? 对于洛清渊容貌的震惊,早已大过了严乃心差点被狼咬死的震惊。 “难怪这摄政王怎么也不让洛清渊摘面具,我还以为是怕坏了摄政王的名声,今日一看,分明是怕人惦记他王妃的美貌吧!” “啊!原来如此啊!这就说得通了!” “摄政王可真是把咱们当外人啊,这么貌美的王妃,还要藏着掖着的。” 众人议论纷纷。 洛月盈坐在位置上,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听着周围的话,只觉得无比的刺耳,心中震惊又愤怒。 为什么洛清渊长成那样? 为什么她脸上一点疤痕都没有?不是早已经毁了脸吗? 今日本想毁了洛清渊,可为什么结果却跟预想的完全相反! 怎么会这样呢! 洛清渊脚步摇摇晃晃的一路走,身后始终有个身影跟着她,沿途的侍卫和宫女都纷纷避让,又纷纷小声议论。 “这是谁啊?这次春猎还有这么美的女子同行吗?” “ 以前怎么没看到过?” “不知道啊,难道是皇上的妃子?” “不对吧,看打扮只是个普通护卫,这也生的太美了。” 那张让女子都为之心动的脸,那刚毅冷冽的眼神,让人无比的着迷。 傅尘寰一路跟着,心中五味杂陈。 心疼前面那浑身是伤,走路不稳的单薄身影。 却又生气她一直在骗他。 在别院被蛇咬伤,毁了脸,从此戴上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不肯被人碰面具,他以为那是她心中的伤痕。 可今日这张绝世之容,让之前他的那些愧疚与心疼,都成了笑话! 他内心复杂。 好几次看到洛清渊站不稳险些跌倒,他就想上前去扶住她,却又攥紧了手心,不敢上前。 一路跟着。 却见洛清渊来到了傅云州养伤的地方。 推开那扇门,洛清渊走了进去,看到床上的傅云州还昏迷着。 她强撑着身体给傅云州把脉,拿帕子擦拭傅云州的额头。 傅云州伤势严重,若不看着,只怕随时会丧命。 她今日殊死一击让严乃心吃了苦头,严乃心应该不会死,醒来之后绝不会放过她。 傅云州若是死了,这罪名就更容易扣在她身上了,毕竟顾神 医是太后的人,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太后他们必定会撇清顾神医的干系。 搞不好,会说顾神医是为了保护傅云州,才跟她拼死一战,被她所杀。 所以即便这个时候洛清渊已经累的要死,却还是要看着傅云州,保证他能醒来,能活下来。 擦完傅云州的额头,洛清渊又拿银针为他施针。 傅尘寰站在门外院子里,静静的看着那一幕,心如刀割。 她伤成这样,一路坚持着走到这里,原来是为了看傅云州,给他治伤。 不顾自己性命,也要守在傅云州身边。 傅尘寰紧攥着手心,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失落感,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叫人难受。 他想冲过去带走洛清渊,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她那冰冷的眼神。 院子里的太医们纷纷出动,提着药箱,拿着大量的药材。 一看就是去给严乃心治伤。 傅尘寰叫住了其中一人:“徐太医。” 徐太医停下脚步,“王爷。” “你留下,守着五皇子和摄政王妃。”这里不能一个太医都没有。 “是。” — 给傅云州喂了药,他身体症状一切正常,洛清渊才放松了片刻,趴在桌上小憩一会。 傅尘寰缓缓 的走进房间,拿起披风小心的披在洛清渊身上。 那一瞬洛清渊便醒了过来,但是太累,不想起身。 这时,皇上心急如焚的跑了过来。 “三哥三哥!那个真是洛清渊啊?你不厚道啊,你竟然瞒着朕!”傅景寒脚步匆匆的进了房间。 傅尘寰立刻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皇上微微一怔,放轻了声音,指了指桌上趴着的那个身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