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尘寰护着洛月盈走了,那小心翼翼将她护在怀里的样子,两个身影真是般配。 洛清渊转过身,靠在树上,紧攥住了胸口的衣襟。 为什么她会这么难受。 这么长时间了,洛清渊这具身体还残留着对她傅尘寰的感情吗? 可是这种感觉太真切了,让她一时分不清,难受的究竟是她的心,还是这具身体。 傅尘寰护着洛月盈去更换了衣服。 而那醉酒的几个人,立刻被悄悄的押送出了太傅府。 此事洛榕姑姑也知道了,但是今日是洛琅琅的大婚,不宜闹大这样的丑闻,所以严令众人不准泄露半点消息出去。 可事情已经发生,这对洛月盈来说,是天大的耻辱! 前头院里范山和正与众宾客饮酒,洛清渊悄悄的去了新房。 见到了房间里盖着红盖头的洛琅琅。 “谁啊?”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洛琅琅防备的喊了一声。 “琅琅姐,是我。”洛清渊立即上前。 听见声音,洛琅琅连忙要揭开红盖头,“清渊!你终于来了!” 洛清渊连忙按住她的手,“哎,盖头是要新郎官才能揭的,我是偷偷来看你,可不能坏了规矩。” 她怕洛琅琅看到她的面具会更担心她,毕竟是偷偷来的,她可能没有那么多 时间去跟洛琅琅解释。 洛琅琅只能激动的握着她的双手,“清渊,这段时间我好担心你,你过的怎么样?” “我没事。”洛清渊拿出那个香囊塞到了洛琅琅的手里。 “这是我送你的新婚贺礼,不是什么贵重礼物,但里面的护身符可保你不被邪气所扰。” 洛琅琅紧紧的拿着那个香囊,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谢谢你。” “琅琅,你为什么会答应嫁给范山和?”洛清渊还是忍不住问问她,想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洛琅琅笑了笑,“这京都大户人家的女儿,有几个能随心所欲嫁娶?云喜性子叛逆,这段时间把娘气的不轻。” “你看着我娘平时那么强势的一个人,可我总在夜里听见她偷偷的哭。” “做女儿的,无法做到为母亲分忧已是不孝,我怎能再给娘增添烦忧呢。” “她为我选的,是各方面考量之下最好的选择,我自然是满意的。” 洛琅琅这话,没有半点怨气,反倒十分轻松。 看来她也是深思熟虑做的选择。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洛清渊点点头。 陪着洛琅琅说了会话,洛清渊便离开了房间。 — 宴会还未结束,洛清渊走到前院来,才发现宋千楚正被一群人围着问东 问西。 宋千楚哪会看相算命啊,应付了一会之后便找借口跑了。 洛清渊也离开了太傅府,一前一后走出大门时,两人相视了一眼。 分头上了马车,离开了。 本是该直接回王府的,但她让车夫绕了一下路,来到了丞相府大门外。 撩起帘子,洛清渊看了一眼。 丞相府上空弥漫着黑青气。 气运已经在逐渐衰退了。 难怪最近洛海平出事了,照这样下去,洛海平的官运会节节败退。 就是不知道这次洛海平犯了什么过错,严重到甚至要牵连全族。 洛太傅给洛海平的麒麟坠,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想找人打听打听,思来想去,她认识的人里,除了洛太傅自己,大概只有傅尘寰才知道了。 “王妃,要回丞相府吗?”车夫问道。 “不用,回王府吧。”她只是太久没来看看丞相府了。 当年洛清渊她娘布置的那些,给洛海平带来的气运,已经衰减了。 事在人为。 靠外力得到的东西,又岂会永远的属于他。 回到摄政王府,洛清渊想,等到傅尘寰回来,她就自请回别院去住,不碍他的眼。 她也好回去继续做她的生意。 临近傍晚,有一下人前来,“王妃,王爷请您去一趟书房。” 正好! “芝草,收拾东西吧,天黑之前出发。” 洛清渊来到了书房。 但书房内却一个人都没有,院子里也没有人。 看来傅尘寰被什么事耽搁了。 她本想转身离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