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尉阻拦不住,因为刘卉香还把自己亲爹给请来了。 刘尚书走进房间里,看到秦百里重伤成那样,脸色惨白,着急的扑了上去,“贤婿啊,你怎么成这样了?到底是何人害你?!” 而刘卉香更是扑到床上啕嚎大哭:“夫君!夫君!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若是有事,我可怎么办啊……” 秦太尉头疼不已,冷声呵斥:“你们别吵了!要哭出去哭去!” 刘尚书却拉住秦太尉,“亲家,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百里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奸人所害呢!” “洛清渊在哪儿?我今日非要找她问清楚!”刘尚书十分生气。 秦太尉险些要发脾气。 这时,门外一个清冽的声音传来:“我就在这儿呢,你有什么要问我?” 秦太尉见她出来了,顿时紧张了起来,“王妃,事情……” 洛清渊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直接将地图给了他。 秦太尉打开地图一看上面的标志,顿时欣喜万分,急忙跑了出去,去派人传信,让人去这个地方搜寻秦千里的下落。 秦太尉急匆匆的走了,没来得及顾上洛清渊。 而刘尚书便故意刁难了起来 ,双手背在身后打量着洛清渊,语气冷冽: “好歹也是丞相的嫡女,竟如此不知礼数,嫁做人妇却跟别的男子独处一室,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难怪丞相大人不让你在外抛头露面。” 洛清渊却冷笑一声,“刘尚书是哪只眼睛瞧见我衣衫不整跟秦百里独处一室了?空口白牙的污蔑,我可不认。” 刘尚书没有想到洛清渊竟这般牙尖嘴利,还真是仗着摄政王府的权势,无法无天了不成?! 这时,刘卉香扑了上来,“贱人,你勾引我夫君我亲眼目睹!你还伤了他!若他有个好歹,我跟你拼了!” 洛清渊眼眸一冷,在刘卉香扑上来时,她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力道之大,直接把刘卉香整个人给掀翻在地。 刘尚书惊呆了,“洛清渊你!你竟敢当着我的面打我女儿?!” 到底是谁给洛清渊的胆子! 洛清渊却神色淡然,没有丝毫的畏惧与慌乱,冷声道:“我不过自保而已,孰是孰非,可不是你们父女二人说了算。” 刘尚书气得满脸涨红,她这是说他们父女二人欺负她一个吗? 简直可笑! “廖太医!你说!”刘尚书想要 找廖太医评理。 廖太医给秦百里诊治完之后,却是十分担忧秦百里的伤势,说:“您二位别吵了,秦公子伤势严重,经不住这般吵闹!” “廖太医,我夫君怎么样了?都是洛清渊害的,我夫君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刘卉香心急如焚的哭喊着。 表面上那么担心秦百里的伤势,可话里话外却都是在推卸责任。 伤了秦百里的人,明明就是刘卉香她自己。 但洛清渊却无意与她争输赢,秦太尉知道真相是如何的便够了。 廖太医语气沉重道:“秦公子的伤势非常严重,伤及心脉,十分危险!” 听到这里,刘卉香急了,猛地朝洛清渊扑了上来,“贱人!我跟你拼了!” 刘卉香死死的拽着洛清渊的衣领。 洛清渊气定神闲,冷眼看着。 廖太医又言:“所幸服药及时,护住了心脉!” 说罢,朝洛清渊行了个礼,“敢问王妃,事先可是请过别的大夫了?” 他感到震惊,是什么大夫竟有如此高明的医术,那么凶险的伤,要命的伤!竟然一剂药下去,稳住了! 洛清渊冷眼瞥了刘卉香一眼,冷冷的推开了她。 回答廖太医:“是 我开的药。” 刘卉香顷刻脸色惨白。 闻言,廖太医眼眸一亮,“王妃竟有如此高明的医术?不知微臣可否看看药方?” “可以,药方给秦太尉了,待会你找秦太尉拿吧。” 廖太医闻言大喜,连忙道谢。 随即朝刘尚书说:“秦公子伤势虽重,但已经保住了性命,继续服用王妃的药应能好转,微臣在这儿并没有什么用处了,便告退了!” 他们的争斗与争吵,廖太医并不太想多管闲事,立刻离开了。 洛清渊看着刘尚书那铁青的脸色,冷冷一笑,“故意带着太医来大闹一场,结果没想到太医都不愿意给你们作证吧?” “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