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给我留几分颜面?你让我丢脸还不够多吗?!” 那带着埋怨的语气,如一把利刃,直插洛清渊心头。 虽然好似已经习以为常,但洛清渊心里还是忍不住会难受。 那种感觉,好像她真的变成了洛清渊,接受了洛清渊的所有情感与伤痛。 但她也只是难过了那么一瞬。 于洛海平而言,她的存在只是会让他丢脸,所以她这个女儿可有可无,那她何必留恋。 何况洛海平的面相本就带着一些孤寡相,没有子女亲缘。 洛海平走了。 看着他那稍许落寞的背影,洛清渊转头看了一眼那威风气派的太傅府。 眸中泛过一道寒芒。 她还非参加寿宴不可! 她抬头望了望太傅府上空,的确有些许阴气,但并不太多,看不出什么别的东西来。 先绕着太傅府走一圈看看吧。 “邓嬷嬷,你去打听打听最近太傅府出了什么怪事。” “好。” 邓嬷嬷走后,洛清渊袖中拿着罗盘往前而去。 一路走到了太傅府的后门不远处,恰巧见一行下人抬着几个漆黑的大木箱进了后门,箱子上贴着画着符文的封条。 封条底下写着灵元堂。 这是一家丧葬铺子。 随后便见 洛榕出现在后门口,“东西都齐全了是吧?” “都齐了夫人!” 洛榕点点头,满面忧心之色,“云喜怎么还不回来,快派人把她给我找回来!” “是!” 洛清渊微眯起眼眸,感受着罗盘的震颤,思索着那箱子里的东西。 阴气很重啊! 她转身离开,在街边茶摊坐下来等邓嬷嬷。 没一会邓嬷嬷就回来了,神神秘秘的跟她说:“还真打听到了!” “最开始这太傅府里晚上有小孩哭声,大半夜的阴气森森的,关键这府里也没小孩啊。” “这府上接连有好些下人称病告假,离开了太傅府。” “那些离开的人啊,几乎都受到了惊吓,直接回乡养病了!” “这条街上的人在传,太傅府闹鬼呢。” 闻言,洛清渊沉思起来。 “王妃,这太傅府的麻烦应该不小吧,要不您去显显神通?解决了他们的麻烦,谁还敢不让您参加洛太傅的寿宴?” 邓嬷嬷想着,太傅府的事情肯定比她当初的那点事大多了,要是王妃能解决得了,那必定是太傅府上的贵客! 到时候谁还敢给王妃脸色瞧? 就是洛丞相也不行! 洛清渊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此事恐怕没有那么 简单,我贸然前去的话,他们不会让我进去的,还会将我当做骗子。” 她爹带着道士已经去过了,结果很明显。 在太傅府眼里,她跟洛海平的目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想要解决麻烦,还得先弄清楚他们府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洛清渊眸中掠过一抹深意,起身离去。 邓嬷嬷快步跟上,“王妃,接下来去哪儿?” “灵元堂。” 灵元堂所处的位置,是一条丧葬铺子街,专办白事的,来这儿的一般都是普通人或者是大户人家的仆从。 洛清渊的穿着打扮出现有些惹眼,所以与邓嬷嬷一起,特地去换了身布衣,戴上了面纱遮住了脸。 走进堆放着大量纸人的铺子里。 角落里,几个纸人后的红木椅摇摇晃晃,发出吱呀声音,隐隐看到一个人躺在上面。 随即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听到这话的时候,洛清渊不禁皱了皱眉。 “打什么……”邓嬷嬷也感到困惑,他们进的可不是客栈啊。 洛清渊拉住了邓嬷嬷的手臂,扬起一抹笑意往那红木椅而去,“掌柜说笑了,丧葬铺子里住店,住棺材不成?” 摇晃的红木椅戛然而止。 空 气像是突然凝固了。 外头吹来一阵风,吹得铺子里的纸人哗啦啦作响,像是发出了阴森的笑声。 邓嬷嬷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这地方真是阴森的很! “掌柜的?”洛清渊再次喊了一声。 随后那椅子上的人才像是醒过来一样,站起来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