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长大?要不要咱们俩比比?”罗野大大咧咧地道,“我这通房老老实实,我说一不二。你的通房,前几日偷人被打死,到底谁大谁小?” 罗诚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而且,罗野提起那些是什么意思! 这种赤裸裸的羞辱,哪个男人受得了? 陆辞一副看戏的样子,一句都没劝。 这时候有人开口道:“还是赶快说正事吧,战事如火如荼,不敢耽搁。” 罗野倒也没有再说什么,见好就收,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伸手拈起一块点心送到女子嘴边。 女子顺从地张嘴吃掉。 罗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有威胁之色。 女子似乎习以为常,用依旧被麻绳绑住的手,端起茶杯送到罗野嘴边,“三爷先喝口茶。” 罗野就着她的手喝了口茶,然后往她手背上摸了摸。 女子没有反抗,也没有害羞之色,缓缓把茶杯放在小几上。 罗野伸手替她解开了麻绳。 白皙的手腕上红痕显眼,罗野伸手揉了揉,和她调笑道:“等晚上回去再绑了你玩。” 女子木然。 众人:“……” 接下来,无非是罗向安继续哭穷,陆辞看他表演。 吃饭的时候,罗野也要那女子给他布菜伺候,在一众推杯换盏的人中,格格不入。 不过罗野显然不在乎。 饭还没吃完,他自己带着女子扬长而去。 见他走了,威远侯似乎终于松了口气,跟陆辞道歉:“让侯爷见笑了。我这孽子,实在是被夫人惯坏了。” 陆辞没说什么,心想你若是没有把柄在他手中,我把姓名倒过来写。 女宾那边气氛倒是还可以,不过也有不和谐的人。 比如,罗裳。 罗裳非要和柳云眠拼酒。 柳云眠知道自己什么酒量,自然不会松口。 罗裳却故意激她:“夫人区区一杯酒都不肯喝,难道是看不起我吗?” 罗夫人斥道:“裳儿,不得对侯夫人无礼!” “侯夫人比我又大不了几岁,我只是把她当姐妹。” 柳云眠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那是你僭越。” 最讨厌的就是没有逼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