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小姑娘舍不得新裙子,哇哇大哭起来,引来了家人。 小姑娘的爹很生气,非要收拾始作俑者——观音奴。 双方现在冲突,翠微等调解未果,然后观音奴说要一对一单挑,不能落下以多欺少的名声。 但是必须得赢啊! 于是观音奴就派铁蛋回来找小白了。 柳云眠简直无语。 这熊孩子,又闯祸了。 正在说话间,陆辞和离郡王从外面进来。 两人说完话,都惦记着各自的媳妇,所以进来看看。 陆辞听了事情原委后道:“我去看看。” 离郡王也跟着去了。 过了约莫一刻钟,陆辞和离郡王把蔫头耷脑的观音奴给带了回来。 看起来,观音奴没能出这口气。 “眠眠,给他看看手,上点药。”陆辞道。 “手怎么了?”柳云眠顿时紧张,同时发现观音奴把右手背在身后,不让她看。 “没事,不用上药,又不是狗咬的。”观音奴小声地道,脸色讪讪的。 “猫咬得也不行。”柳云眠严肃地道。 “也不是猫。” “总不能是包子吧。” “也不是。”观音奴道,“是,是被人咬的,不能得病吧。” “人咬的?” “就是那个小哭包嘛!”观音奴郁闷地道,“我是把她的裙子烧了个小洞,可是真的很小很小,我得趴上去才能看清楚,真的,娘!” 结果那个小哭包,就开始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水漫金山,还把她那个凶神恶煞的爹给哭了出来,要教训自己。 柳云眠严肃地道:“你不要给人起诨名。而且,你说事情的起因,到底因为谁?你是不是确实把人家裙子烧坏了?再小的洞,是不是也和之前不一样了?” “是……”观音奴低头道,“可是娘,我真的给她道歉了,也说了要赔她的裙子,可是她就是哭,根本不理我。” 他就没见过这么爱哭的人。 他两个吃奶的弟弟,都没这个小哭包能哭。 柳云眠看向陆辞,用眼神问他,事情最后怎么处理的。 她猜想,可能是女孩子被吓到了,所以才会这样一直哭。 回头最好给人看看去,孩子受到惊吓,晚上容易发烧。 谁不心疼自己孩子? 所以对方父亲的反应,柳云眠能理解。 而且自家熊孩子错在先,柳云眠不护短。 该训得训,该罚得罚,要不以后就长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