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云眠在他怀里调整着姿势,觉得像只扭来扭去的蛆虫,怎么都不够舒服。 ——这种亲密的姿态,她一时之间真的有点适应不了。 怎么躺着,都觉得硌得慌。 她拱来拱去,陆辞就很难受了。 “别动!” 听着男人喑哑的声音,柳云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在玩火,立刻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硬着不敢动了。 陆辞在她身后拍了一记,“正常点!” 他怀疑这人要把她自己给憋死。 呼吸都不会了吗? 真是傻得可爱。 柳云眠在他怀里闷声道:“睡不着,又不敢跟你说话,怕被扣上个勾引你的帽子,自尝苦果。” 陆辞大笑,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睡不着我陪你好好说会儿话。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难道就不顾你的感受?” 柳云眠表示,她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 不都说,刚开荤的男人控制不住吗? 七天七夜…… 陆辞表示,全是屁话。 有什么忍不了的? 人能被欲望驱使,却不能被欲望控制,更不能拿着欲望做借口。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为了一己之欢,伤害到自己喜欢的人,那算什么喜欢? 柳云眠闻言心里很愉悦。 还好,她的男人不一样。 不过她也确实睡不着。 因为晚上太累,白天狠狠地补了一觉,这会儿两只眼睛瞪得贼亮贼亮。 “你今天去哪儿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陆辞聊着。 “还是忙之前的事情。”陆辞道,“不过,我今日意外遇到个人。” “嗯?谁?” “王泾。” 柳云眠反应了一下,惊讶道:“驸马?” 也是阿宽的亲生父亲? “嗯。” “他找你做什么?”柳云眠的心提了起来。 该不会是,王泾也认出了阿宽吧。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柳云眠决定就教阿宽死不认账。 这里也没有什么检测DNA的办法。 滴血认亲,那都是骗人的。 如果问,那就说阿宽从小就是孤儿。 再说,王泾本来就抛妻弃子,这会儿想反悔? 做梦。 还有,他为什么要找阿宽? 忠敏公主这么多年,没有给他生下一儿半女。 在这段夫妻关系之中,王泾又是弱势的一方,不可能纳妾。 所以很可能,阿宽也就是他唯一的儿子。 或许王泾现在意识到了子嗣的重要性,然后想反悔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吧。 但是陆辞说的,却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