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回来得那么仓促,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 惊有许多,喜就少了点,大概换成了惊险? 不,是有惊无险。 “今日都腊月二十九了,正好回来陪你过年。”陆辞道。 过年,就应该一家团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很亮,带着想要被肯定的期许。 柳云眠道:“家里那么多人呢……回来很好,一起热闹。” 她捂脸。 她这都说了些什么。 “你先擦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裳,我出去看看给你做点你喜欢吃的去。” 说完,柳云眠夺路而逃。 她的慌乱,极大地取悦了陆辞。 观音奴有些懵:“爹,我娘脸为什么那么红?她发烧了吗?” 陆辞:“将来你就懂了。” 观音奴:“哦。” 那他得多吃饭,早点长大。 他们吃饭的时候,柳家应该在认亲。 吃过饭,陆辞对柳云眠道:“我先得进宫一趟,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等我回来,晚上咱们一起去隔壁吃饭,我也好好给岳父岳母请个安。” “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套。”柳云眠道,“先去忙你的。” 皇上还眼巴巴地指望着陆辞呢! 从枢密院改为都督府,成败几乎都在陆辞身上。 “好。”陆辞又喝了一碗红豆粥,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带回来几个人,安置在外院。你不用管,我安排管家去送东西了。” “是客人?” “也不算是,”陆辞道,“我这段时间,收了几个人,留在身边用。” “比如,宁清河?”柳云眠开玩笑道。 “你怎么知道宁清河?”陆辞问。 柳云眠一拍桌子:“你还好意思说?三天两头给我写信,废话连篇,就没有一点地方留着让你告诉我,宁清河的存在?” 偷偷摸摸,就是苟且! 陆辞看着她,忽然笑了。 柳云眠:你笑个屁啊! 别以为我吃美男计那一套! 美男收下,当我不上! “眠眠,你吃醋了。”陆辞只觉心花怒放。 他这是,终于练成了? 柳云眠嘴硬:“没有。我吃一个男人的醋干什么?” 她祝福爱情,基佬锁死! 陆辞还在看着她笑,目光了然,好像在说,“我就是知道了,你不用掩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