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装的逼,跪着也得爬完。 陆辞给野猪冲了个澡,溅得自己满身泥巴。 而柳云眠,抱着包子站在旁边,像压榨残疾人长工的地主婆。 她不太明白陆辞发的什么疯,但是这种疯,可以多来几次,她一点儿也不介意。 摸着热乎乎的二两银子,柳云眠心情愉快。 等柳家男人们回来,听说她一个人在山上捡了一头撞断腿的野猪,还把猪给拖回家时,又欣喜又心疼她。 柳秀才道:“你这身子刚好,怎么不好好歇歇?让你大哥二哥他们去就行了。” “就是。”高氏喜气洋洋地道,“眠眠就是运气好。等改天不忙的时候,带你哥哥们上山撞撞运气,说不定咱们很快就能赚二十两银子,把翠儿给接回来,再给明义娶媳妇呢!” 张氏的症结在于那二十两银子带来的希望破灭,大家都很清楚。 柳明义红着脸道:“娘,我不着急。” “二哥害羞了,二哥害羞了。”混不吝的柳明礼大声嚷嚷道。 不明所以的铁蛋也跟着喊“二叔害羞”,把柳明义闹得脸更红了。 高氏听着欢声笑语,心情也大好。 小女儿,总算好了。 虽然过程曲折,但是现在,足以让她感到满足。 柳云眠心说,那是狗屎运,哪里能次次那么好运气? 吃过饭,柳云眠溜进高氏的房间,借着说话撒娇亲近的工夫,偷偷摸了摸高氏的脉象。 她学贯中西,所以这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 只是高氏的脉象,让柳云眠感到棘手。 如果她没诊断错误的话,高氏患的是类风湿性关节炎。 一直到二十一世纪初,都是难题。 可是她来自新纪元,比二十一世纪还晚了几百年,自然难不倒她。 生物制剂已经非常成熟,只要打一针就能根治。 然而问题是,价格也贵的令人咋舌。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需要二百两银子…… 这不是现在的她,能买得起的。 但是没关系,她迟早都是富婆! 这个病发作的时候疼痛难忍,她可以先买些便宜的止痛药和其他抑制病情发展的药来减轻高氏的痛苦。 比起这二百两银子,给柳明义攒够二十两银子,仿佛就是个不值一提的目标。 至于给陆辞治腿,就暂且不提了,毕竟就算治好了,想把人卖出去,也是口嗨而已。 这位,明显是有来头的人。 他可以自己走,可以被骗走,但是不能被发卖,否则他肯定记仇。 钱钱钱,都是穷惹的祸。 柳云眠也知道,捡到野猪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她得想办法,更快地赚钱。 家里是高氏管家,她和高氏商量,二两银子先留在自己手里。 高氏不是很高兴,直接说了柳明义的婚事。 柳云眠能理解,但是能解释的不多。 “娘,我刚成亲,要买些东西。” 她直接说用钱生钱,高氏肯定要骂她糟蹋钱。 高氏答应得有点勉强。 柳云眠揣着二两银子,想着先找到患者,然后用银子去空间兑换药品,给人治病换钱。 如果是有钱人,那钱更好赚了。 可怜她,辛辛苦苦拖头猪下山,到头来,一口猪肉都没吃上。 等她有了钱,就买两个大猪肘子啃。 于是晚上,她的梦话变成了“小二,上大肘子!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就是要吃两个!” 陆辞轻嗤一声,“出息!” 你好好做你的丫鬟,不爬床,现在留在周家,天天都有猪肘子啃。 不过提起大肘子,陆辞也有点饿了。 晚上光喝粥,肚子里现在全是水,都能泛舟了。 算了,赶紧睡觉。 柳云眠想要行医,也不会草率行事。 她跑去问高氏。 高氏:“大夫?大夫都是骗人的!眠眠,我跟你说,家里是穷,但是再穷,咱们也不能骗人!” 柳云眠:“……我在周家的时候,是真的自己看了一些医书的……” “别吹牛了。”高氏道,“娘知道你着急找钱,但是咱们得找正道。村里人都不信大夫,就你爹信,说什么子什么,怪什么神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 “对对对。”高氏道,“可是你看怎么样?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