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越快要疯了,他一个大光棍僵硬地抱着娃在后面追,等他到了门口才发现来的时候开的车已经被傅战开走了。 只留下一串儿的汽车尾气…… 还有一个哇哇哭的娃娃…… 要命了! “额……连长,要不我载你回去吧,营长的自行车还在这儿。” 一个小战士捏着鼻子,小声地说着。 陈越没了办法,只好坐上了车后座,只是这娃也太臭了点,他只好把他端着放在侧边,感觉实在不顺手,又害怕压到他,想了下只好把他举过头顶供着…… 一路回到部队,大家就看到平时英俊帅气的陈连长举着个巨臭,还哇哇哭的娃娃回来了。 那姿势,要多搞笑又多搞笑。 陈越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把孩子送到家属院请军嫂们照顾之后就落荒而逃了…… 一群嫂子见他这副样子,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傅战抱着余娇回了家,这队里除了程安就是护士了,医术还不如余娇呢。 再看看,要是不行就去医院。 余娇被放在床上,傅战打了水,动作轻柔地擦拭着余娇额头上的汗。 “娇娇,怎么样了,好点了么?你怎么突然会不舒服?那里有毒气还是什么?” 傅战感觉现在什么离谱的中毒方式他都能接受,脑洞越来越大了。 “没有,我没事,我感觉那个纪念碑好像……好像让我心里发毛,好难受,一开始闷闷的,后来就开始心痛得厉害……可能,我不太适合这种地方吧。” 余娇缓了一会儿才舒服了许多,难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