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帛片来,“止血粉见效太慢,用压迫止血法,先包扎。” 仲乙点头,接过帛片覆于伤处,双掌张开压于四角,以特殊的手势压迫四周,血才慢慢止住。 二人协同包扎完伤处,将人放回床上。 君亦止脸色青白,气息微弱,哪怕方才拔刀,他也未曾清醒。 “君上失血伤根,内力消散,这脉象实在虚弱,臣开几帖收敛止血的药,添些熟地黄、鹿茸入药,作补血固本之用......”仲乙见云乐舒一脸担忧,宽慰道,“娘娘方才也看到了,那刀不过掌心之长,行凶者又是个三岁幼童,力道小,刀口入得浅,君上胸口这伤无碍的。” 云乐舒坐在床边,松松抓住君亦止发凉的手,又小心翼翼放回被子里,听了仲乙的话,紧锁的眉头稍有缓和。 仲乙是张弼亲传弟子,他说的话,自然确凿不移。 “依你看,君上要多久才能醒?”她仍是心急。 她特别希望他快些醒来,最好此刻就睁开眼,像往常一样叫她名字,撩拨她笑。 仲乙不甚确定,只道,“君上近来操劳国事尤甚,致神疲体乏,身虚质弱,易招病祟,此番受伤失血颇多,只怕还要多昏迷一两个时辰才能醒。” “仲医士,君上便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看护。”她站起身,深深看了君亦止一眼,撩帘往前庭去。 冯异先、杨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