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彻骨。 “什么......”她脑中混沌,惊诧之余只模糊看着男人的嘴唇翕合,忘了听他在说什么。 难怪他每一次召幸都必须指定在汤泉宫,难怪他总要哄她喝下那壶烈酒,难怪她从来记不住两人同眠时的场景,只知道自己醒来后,身上的痕迹久久不散,她还以为这是他的情趣。 逢场作戏,连戏都不肯与她好好地演,却为了那个与人淫奔的女人,两年来守身如玉,多么可笑! 她突然直起身,恶狠狠地指着面前男人的脸,“那个朝秦暮楚,罔顾人伦的贱人究竟有什么好?你忘了,她是怎么从你身边逃跑的,你为了她,作这样的局,焉知她会不会买账?从前,她可是对君上视若敝履......只有我,只有我爱君上,愿意为君上付出一切......” 她勾唇,发出癫狂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