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典,又晓以情动以理,非让对方信服才肯罢手,其中的维护之意不陈自明。 若这些日常小事不足为证的话,便只有那夜醉酒时她无意识唤的一句“伯尧”足以暴露她的心意了。 见她终于有了一点松动的迹象,元郡望趁热打铁,“都这么久了,不说看看小的,也看看老的,你父母长埋泉下,你兄长也远在天边,你这女儿好歹回去看一眼,去几日便回来,不耽误什么事。” “也好,就去几日,无碍的。”云乐舒为自己飘忽的心感到羞赧,悄然轻叹。 她分明可以不留住址的,可她还是留了,不正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像今日这样的台阶吗? 表面不得已,其实心里是欢喜的。 “左右这些日子病患不多,我也很久不曾回去了,便与你一道回去吧。”元郡望如释重负。 云乐舒惊奇道,“回去?莫非望山先生以前住在珣阳?” 元郡望神秘莫测地笑笑,“是呢,有些渊源,日后你自然会知道。” “这么神秘......”云乐舒见他无意多说,轻哼了声,转身去收拾行李。 于是二人留了口信与赁金给客栈,麻利动身回珣阳。 八月中,二人抵达珣阳,直接在王府